“是为了什么,要等他走后再来?”倒是毫不在意凤如颐的脸色,赤凤笑着问道。
“若有客人在,想着不便打扰而已。”走近,明明看见有位置,却不坐下。
“什么时候礼节学的如此好了,我这个做哥哥的竟然一点不知。”想想她今天的反常,赤凤忽然说道:“方才我们在说你以前的事,可有兴趣坐下来听听你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也是一样,单凭眼睛去审视她内心的波动,赤凤发觉自己好似找到了方法。
在他的记忆里,以前,墨玺琛似乎常常能看穿凤如颐,她还未回答也知道她下一句是什么。
想来当人真的挺幸苦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眼睛。
比起来,他这个曾经的仙,现在的半仙似乎输了不少呢。
“以前吗?”凤如颐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也好。”
坐下,撑着下巴,她打了个哈欠,“赶紧说吧,我听着。”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好了。”赤凤别过头去看看一直没出声的墨玺琛,“从朋友呢,还是亲人,亦或是……喜欢之人呢?”最后几字,他是笑着对凤如颐说的。
“我还是比较想听趣事,毕竟这些朋友啊亲人啊喜欢之人都是曾经了,现在我一个都不记得。”凤如颐笑眯眯的,吩咐念儿去把她的花茶拿来。
“趣事吗?我倒是记得有一次你与一个很是亲近的朋友到上山采药,结果时间晚了下不来,在山上困了很久,也不知中途发生了什么,你与本来亲近的朋友居然变成另外一种关系。”赤凤似乎沉醉在回忆里,连眼睛也半睁半闭。
“哦……”凤如颐点点头,“哥哥啊,这只是一件事,并不是什么趣事呢,不过我也好奇我是不是和那个亲近的朋友变成了仇人。”
“仇人?那段时日我问你时,你说把他当成知己呢。”还红着脸,好不小家子气。
“是吗,那真真是无趣。”凤如颐又打了个哈欠,“哥哥看来你是不明白什么叫做趣事,阿琛啊,你说一件呗。”
赤凤对她的称呼有稍稍的惊讶,阿琛?
不过看她倒是平静的可以,不像是在藏着什么心绪。
“这件事……以前曾闹得沸沸扬扬,就是你夺下武林盟主之位,就要坐下宝座之时,你侧过身让你的近身丫鬟坐下,把武林盟主的位置送与她。”墨玺琛低着头,说道。
“哇……武林盟主之位啊!能号令多少人呐,难道那丫鬟对我有恩?”凤如颐很是惊讶,眼睛都瞪圆了。
“你当时说,只是随心。”声音低沉,他看了她一眼,继而继续低头。
“随心?哦……”凤如颐似乎有些佩服的神色,“哥哥!这才叫趣事!你那算什么啊!”还拍了拍赤凤的肩膀。
“诶还有吗还有吗?虽然刚才那个也算是趣事了……但是有没有一些好笑点的,我有点困……”凤如颐皱着眉撑着脸。
“你以前不是个会做下许多好笑事情的人。”墨玺琛在赤凤回答之前抢了话,还抬起头看着她,“所以……趣事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