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不再往下滑了,但与此同时两人的身体也紧密贴合在了一起,肌肤与肌肤摩擦所引起的欲望,不仅仅是意志能够克制得了的。项哲一手箍在林少淮腰间,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完全是豁出去的吻,激烈得磕破了不知谁的嘴唇,一点点血腥味让满是醉意的林少淮稍稍清醒了些。&ldo;阿哲……&rdo;他开口,尾音却被毫不留情地吞了下去,剩下的声音听起来像沾着□的呻吟。这愈发刺激了项哲,原本托着后脑勺的那只手伸到他胸前,用力一推,将林少淮整个后背往身后的岩石压去,然后唇离开他的嘴,又吻上……确切地说是咬上了他的耳垂。几乎是同时,林少淮的身体一怔,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但是,请不要小看人类的潜力,特别是当这只人类的雄性动物已经进入了原始的发情的状态。项哲扣住他的两只手按到了腰后,然后吻从耳侧一路向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少淮的身上。渐渐的,林少淮的挣扎小了,项哲松开箍着他的手,逐渐引导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激烈后的宁静,双方都听到对方微微的喘气声,项哲停下来自己打量林少淮,不知是被泉水还是汗水浸透了的脸,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那张本不够出色的脸,那那一刻仿佛沾染了光华,英俊而性感。项哲再一次吻上了他的唇,这回不再像刚才那般激烈,只是轻轻地含住他的嘴唇,手开始往下探。从胸膛一路向下,慢慢抚到腰际,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最后恶作剧似地握住那处最磨人的地方。少淮几乎惊叫出来,立刻又被他吻了回去。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两人的唇齿间泄出来,而后又重新没了回去,如此循环往复,林少淮终于低吟一声,手臂不自觉地环住了项哲腰。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快感,项哲抽出手,吮了吮指尖,继而凑近他耳边低声道:&ldo;该我了……&rdo;几乎毫无防备,林少淮的身体便被转了过去,由于水下没有支持,他不得已攀住了岸边的岩石,就在同时,一条腿被抬了起来,有什么东西探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虽然是第一次,但项哲知道这样做对方的疼痛,所以他还是先用手指慢慢地往里试探。借着水的润滑,他很容易就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往里伸,有节奏的来回动作。少淮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项哲俯身在他脖子上吻了下:&ldo;放松。&rdo;放松那是说给人家听的,其实他自己都紧张得不得了。不过既然要做当然要拿点气场出来,他一面缓缓的用手指试探,从一根到两根,觉得可以了,才尝试着去进入他的身体。那种被进入的疼痛感,林少淮其实并不介意,但是当进入他的那个人开始缓缓律动起来的时候,那种从身体内部产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却让他不知所措。那因为酒精而不太清醒的脑袋逐渐兴奋起来,他的手紧紧抓住岸边的岩石,身体紧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ldo;你放松点。&rdo;项哲喊了声,只觉得他实在是太紧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但是又不能这么丢脸的才进去就缴械投降。好在,身下的人很听话,渐渐放松了些。项哲定了定神,一只手握住了林少淮捏着岩石的手,十指紧扣,身体慢慢地来回动作。宁静的夜里,氤氲的水汽,喘息声交织着水声,逐渐将两人推向了愉悦的顶峰。在最后的那一刹那,项哲仰起头,头发上的水珠在月光底下,甩出晶亮的光芒。那瞬间,一切美得像一幅画。chapter33对于酒后乱&tis;这种事,通常的情形应该是这样。小攻洋洋得意地看着小受,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暧昧地问上一句:&ldo;宝贝,昨天弄疼你了吗?&rdo;但是显然,这种情况并不适合项哲和林少淮,不仅不是这样,情况好像还反过来了。林少淮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照样帮剧组里的人搬这搬那的准备回国,反倒是项哲,整整一天的走路姿势都很怪异。要问他这是怎么了?基本上就是某人那里太紧,他又做得太拼命,然后就……用现在流行地话来说,那就叫‐‐蛋疼。做攻做得蛋疼,这种事大概也就只有项大少会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