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尘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完全想不通,老子tm比吹瓶输给一个女人了,说出去有人信?
卧……槽。
杨禾输。
最后翻牌定了输赢那一瞬间杨禾就开始笑,笑得夸张到有些可怕。
杨禾伸手去拍清若的肩膀,“老子认了,你tm不仅牛逼简直要上天。”
清若笑着抖抖肩膀,低着头又开始洗牌,而后一只手捏着牌,一只手一个手指从他们一圈人一个个指过,“少爷小姐们,你们的战利品,请吧。”
一满桌开瓶的酒,任谁看着都会有些发憷。
徐霜泽最先拿了一瓶,朝还在发蒙的一圈人举杯,“一个人顶多不过半箱嘛,怂什么?”
他们往常玩起来喝掉的绝对不止这么多,只是这样满满当当放一桌子,是真的吓人。
清若笑,“悠着点,我等着你们给钱呢,不然我们可亏了,是吧?”
她看着压她的一群人,笑得好看又张狂。
景尘他们被气得感觉肠子扭。
清若却这个时候抬起手臂看了看表,“慢慢喝,我让我助理去买了前门的烤鸭,还有西口的烤全羊,差不多快送来了,咱们吃肉喝酒比干喝酒有劲多了,除非你们傻。”
你看看,会玩有种还会来事。
徐霜泽笑着和清若碰杯,余光瞟了一眼自家傻乎乎躺着沙发上的堂弟,唉~
因为清若说助理会送吃的来,这才有人下意识去看门口。
才发现,脸色苍白靠着门似乎在发抖的楚之荷。
“咦,嫂子来啦?”
“景少,嫂子来啦~”
景尘往门口看了一眼,笑着招手,楚之荷没动,景尘挑眉,又看着她叫了一声,“之荷~”
楚之荷还是没动,景尘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见已经又招呼着人去玩桌游的清若,清若肯定也看见楚之荷了,不过,人家显然不想搭理或者不愿搭理,楚之荷还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干嘛。
而且那脸色,两个人有过节?
景尘皱眉,今天难得大家都闹得挺高兴的,可别坏气氛,景尘放了酒瓶,起身朝楚之荷走去。
快到她身边楚之荷似乎才猛地回神看着他,而后几乎是扑上来拉着他的衣服挤在他的胸膛前,死死拉着他的衣服,“景尘!景少!你……不会对不起我吧?!”
景尘低头看她,笑起来漂亮的眉梢眼角竟是鬼魅似的惑,“怎么了?刚刚没下去接你生气了?”
楚之荷打电话问他在哪,景尘就说了地点告诉了包间号,以前也这样啊,她自己上来就成了,今天是闹什么幺蛾子。
楚之荷死死拉着的衣服,“景少!你,你和关清若认识?”
景尘挑挑眉,拉了她的手臂把自己已经皱巴巴的衬衫解救出来,到一边包间的小隔间站在窗前轻声说,“她是小远朋友,过来玩。”
不管是小远有可能被绿了,还是他们三去抓奸,对于小远对于霜泽都不是什么光彩事,景尘自然不可能大大咧咧往外说。
楚之荷完全有点癫狂的感觉,拉着他的手,握着他的手掌想往外扯,“我不舒服,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景尘用了力,没跟着她动,背靠着墙,“你哪不舒服,要叫老方来给你看看吗?”
楚之荷摇头,还是扯着他的手臂,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神放空,“求求你,我们回去吧,看在我和你两年的份上,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景尘觉得,楚之荷可能吃错药了。
有病啊完全。
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楚之荷之前的反常,景尘试图和她讲道理,“关清若是小远的朋友,只是过来玩,我和她又没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楚之荷身子有点发抖,拥着他的脖颈抱着他贴上来,想去吻他,嘴巴里还在喃喃,“你别和她接触,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