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你将参赛信交到天玄学院,买些生活必须品就立刻回来。你要小心城里人,千万别被骗,别被……”
“是!”朱文山一边点头一边称是,他已记不清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
在他对面站着一个驼背的花甲老人。干瘪的嘴唇不停地上下翻动,唾沫星子飞溅到他脸上,他却一点也不敢躲开。
“好的,我知道了,爷爷!”朱文山重复着不知已经回答了多少便的问题。
朱啸天正从储物袋里抽出一份信,顿时僵在那里。他忽然蹦起脸,呵斥道:“叫我院长大人!”
朱文山只好无奈地道:“是的,院长大人。”
朱啸天这才满意,只是说了这么一大段,他忽然忘记自己刚刚想要做什么,只好将那份信有重新收了起来。疑惑地问:“我刚刚说道那里?”
朱文山有气无力地道:“您正准备把信给我。”
“信?”朱啸天这才像是想起什么,又对朱文山道:“文山,你将参赛信交到天玄学院,千万要小心城里人,别被骗……”
朱文山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坏掉的。他爷爷有严重的健忘症,偏偏又爱操心。他一直怀疑爷爷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他八岁的时候,否则不会一直嘱咐他小心坏人。
只是相同的话,从八岁听到二十八岁,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上天啊,快派人拯救他吧!
一个二八少女,身着嫩绿流仙裙,这样的年纪并不需要刻意的打扮,便已是亭亭玉立的俏丽佳人。何况宋小果本就是一位天真活泼的美人。自然人人都喜欢。
朱啸天自然也不例外:“小果,快到爷爷这边来。”
朱文山内心那叫一个郁闷,海蓝学院师生一共一百三十七人,与朱啸天有血缘关系的却只有他一人。可全校唯独他不能叫他爷爷,甚至连私底下叫也不行。
他从未见过他的父母,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买储物袋送的。至少在宋小果面前,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宋小果三两句话就把朱啸天哄的大笑不止。话锋一转。她便将话题扯到了朱文山身上:“爷爷。您不是让文山哥哥去天玄学院送信吗?”
朱啸天记忆像是被这句话给续上,连忙绷着脸看向朱文山:“你怎么还站在这里!”记忆虽然续上了,但明显缺失了一段。
朱文山无奈道:“信!你还没给我。”
“我没给吗?”朱啸天摸摸后脑勺。“你怎么不早说?”说完他掏出信塞到朱文山手里,“快去快回。”
朱文山哪里还敢再留,连忙跑出营地。在他周围尽是些没钱住进客栈,又想参加学院大赛的不入流学院。在星罗不是每一所学院都能拥有大量的学员和师资。像海蓝学院这样不过一百多人的小学院,比比皆是。甚至有些连名字都没听说过的学院。不过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