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松从上锁的书柜中拿出一封信来,“把门关好。”
苏墨阳关好门后,郑重地接过那封信,抽出里面薄薄的一张纸。
上面只寥寥几句,却是让他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这将关乎他以后的命运。
这是起点,也或许是结束。
“我给你三天时间。”
常松低声慎重交代:“这份答辩,你定要拿出所有的精力应对。”
“答好了,可直达,天听。”
苏墨阳心头一震,原以为只是贵人的考验,却不料。。。。。。
这机会如天降悬梯。
若抓住。
从此平步青云,官运亨通。
“是,学生定竭尽全力。”
两人又低语几句,常松就挥挥手让他去上课,状态十分萎靡,连素日纤尘不染的白衣也带了褶皱。
“院长因何事烦忧?”苏墨阳关切询问一句。
常松本不欲多说,可想到什么,还是开口:“白老不辞而别,到处寻不到人,他近日可去过你家?”
苏墨阳摇头:“并不曾去过。”
“哎,家母日日腰痛难忍,白老又不见踪影,大儿在京城找了御医方年朔,开的方子吃了半月也不见效,实在是烦闷。”
“可是上次白老询问过陆叔的石淋之症?”
“正是。”
“学生抽时间回家一趟,再询问一下陆叔,他虽医术不显,但有时用药偏奇,效果很不错,或许有办法缓解太师母的病症。”
实际上是询问浅浅能不能治。
常松不知,想到陆良上次的说法,好像没什么特别,因此也不抱什么希望。
“你还是
把心思用在答辩上,这个至关重要。”
“是,学生记下了。”
答辩重要,但苏墨阳心里也记下了这事。
他走后,常松就打算小憩一下,谁知刚躺下,一股浓郁的香味就不断地往鼻子里钻。
一晚上没睡好,当然也没吃什么东西,他确实饿了。
这是个啥吃食,还用罐子盛着?
墨阳说是他娘子做的,他那个娘子,厨艺倒真是不错。
打开陶罐,味道更香了,口齿生津。
常松尝了一口就停不下了,最后,跑去伙房拿了几个大白馒头,就着肉酱一口气吃完,撑得都堵到了嗓子眼。
他也没心思睡觉了,抱着陶罐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