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唐夜白缓缓的走向顾一凡方向。
顾一凡看到他每走一步,那颗心就崩的越紧,这种任人鱼肉的感觉让她很是不爽,在安城一向以魔女著称的她,似乎每次见到唐夜白,就会紧张的说不出话。
“你不需要准备。”
唐夜白靠近顾一凡时,从她身上能够闻到,那丝若有若无清新的桃花香,很是醉人,从他的角度看到比他矮一个头的她,她的鼻子,挺翘着,是很令人惊叹的美,分明没有上唇膏,却依然红的那般的妖脆。
那张绝美精致的美,透着一种魅惑人心的脸。
顾一凡听到唐夜白的话,那种羞辱的话语,瞬间将她的自尊心击垮,指甲握在手心里,深深的嵌入掌心,丝毫感觉不到疼意。
努力让自己保持应有的微笑,眼神透着一股淡然,这样的她才不会在他面前输的那么彻底。
“你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嗯哼,凭什么,就凭现在,我名义上的妻子,不是吗?”唐夜白把对抵在她肩膀处,有意的在她耳边呵气。
顾一凡在他靠近的那刹那,全身毛孔张开,心脏的跳动愈来愈快,“呯呯呯。”快的让她都以为心脏都要跳出来。
“我们不是即将要离婚吗?又怎么会是夫妻。”顾一凡将手紧紧攥在掌心处,似乎她这样做,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受他的蛊惑。
眼前的唐夜白如一朵彼岸花,只要她再踏出一步,就会万劫不复。
“哼,夫妻,你还不配。”唐夜白一手抵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捧着她的脸,细细观看她脸上的美,似乎想在她的脸上看出,她那淡然平静下的脸,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情。
半响,他还是失望的松开她的脸,果然,她的脸还是那么平静,平静的让他,胸口发堵。
“我是不配,那谁配?住在那个房间的女人该配?”顾一凡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随意说道,其实内心里,是渴望着他能告诉他,那个女人是谁。
“你不配知道有关她的信息,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最好一年内生下孩子走人,否则,我的手段,可不会让你们顾家好过。”唐夜白原本抵住她后脑勺的手,随意将她甩出手心。
此刻的唐夜白浑身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不近人情的气场,让人望而却步。
顾一凡被唐夜白用力一甩,似失了重心的洋娃娃,跌落在地上,身体的疼痛,已经抵不过心口处的疼的让她纠心,他心中最在意的那个她,果然是不属于自己。
“我说,我现在反悔呢,我不生孩子呢,我一辈子留在唐家,让你心中的那个她,只能一辈子养在外面,当小三,怎么样?”顾一凡从小到大,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还是那个从小就放在心间上的人。
心中的疼痛,早己覆盖身体上的痛。
唐夜白听到顾一凡的话语,猩红的双眸再次看向她,将她从地上,拦腰抱起,那动作丝毫没有半点温柔。
“你果然是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看来,我之前对你太好说话。”
抱着顾一凡往卧室方向走去,将她重重的放在床上,伸手解开他的衣领,那动作,强劲有力,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昏迷两年,醒来第三天,就能恢复这么好。
如果不是每于对他精心照顾,连她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假装昏迷,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该是一个城府有多深的人。
想想都令人,匪夷所思。
顾一凡看着他手中的动作,还有那幽深漆黑的眸子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低着头,果然,他心中在意的那个女人,她半句都说不得。
虽不曾见过,也不知道他心中那个女是谁,对于一个她放在心上那么多年的男人,此刻对她有着嫉妒,但又羡慕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他的心,仅此而己。
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抿紧双唇看着眼前的他,因怒意染红了双眸,不由自嘲,嘴角弯起一抹孤度。
唐夜白看到她嘴角的那抹嘲笑,身体覆她而上,冷俊的眼眸勾起一抹冷意:“你笑什么。”
“我只笑我太悲,竟然喜欢上一个无心的男人。”顾一凡眼神划过一抹痛意,他那淡淡的薄荷香魂绕在她身侧,让她显些迷失了方向。
唐夜白听到这话,内心一怔,但又似乎觉得可笑,他与顾一凡见面也就几次,谈何说的上喜欢,眉间透着一股莫测:“哼,喜欢?我是唐家继承人,女人在我这里,连衣服都不算,你的喜欢又值多少钱。”
顾一凡听到这话,意料之中,但又却又是最伤人,低着头,不想回应这个让人心碎的话题,更不想让他看到她的伤感,最起码在他心中给她留下一份自尊。
唐夜白嘴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戏虐,此时才认真打量着她,她的美不需用任何化妆品修饰,如画透勾勒出美丽的线条,精致的五官,诱人的锁骨下,因刚刚力道过重,V领的领口,引人一片遐想。
喉头滚动,想起今天那条生子约定,又或许是他身体本能。
精瘦的身躯,往上前倾,从来不亲吻女人的双唇,此时却犹如,鬼推磨般的想品尝,那令人犯罪的滋味。
顾一凡或许是心痛到心灰意冷,又或许是想要放纵自己,如果不能得到他的心,那么得到他的身,也未必不可。
这么想着就回应着他。
得到他那青涩的回应,唐夜白原本冷漠的心,心有一抹欣喜划过。
她身下一抹鲜艳的红色,刺痛了他的眼睛,直接从她身上站起身,“我还没有饥渴到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