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径直的踏进这场会议中。什么反叛军,我现在不在乎。只要手上的治愈术还在持续,锡萨早晚会醒过来。他叛变也好不是真的叛变也罢,冲他的口气一定会怨恨我。怨恨就是破绽,破绽就是我从他口中套出实情的最大可能性。
我无言的扫过大厅的所有人,持有反对事实的酋长战战兢兢的像几只绵羊。
“那么。尊敬的大酋长,请暂时把事情交给我吧。作为大祭司我一定会处理妥当的。”
“啊啊!嗯!那就全部都交给大祭司了。”
我接下来命令,二话不说当场对着所有人发下一条不可忤逆的死命令。“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给我去我的宅邸后院,我要一个个审!谁敢跑我就不惜用一切手段把他和他所逃亡的地方全部抹平!就算是得罪其他的种族也在所不惜!”
我的嗓音不算大,所有人能都能听进耳朵里。几乎每个人都狠狠地颤了一下,这其中有心虚的,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给惊吓到的,总之每个人的表情都大同小异,细看却各有不同。
当然,在我所说的所有人里就连身为大酋长的拜隆也不例外。
权利交给我了,实力我最强,命令我下了。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不管是否存在文明的地方。被强者支配就是这个世界所设下的不变定理!
这一点就连导师都无法通过事实反驳!
我拎着锡萨回到宅邸。门口穿着睡衣苦苦等待我的法妮,见到我高兴的想要扑过来抱住我,可是没跑两步她停下来了。
“爷爷,你身上的杀气。。。。。。。”
我知道杀气很重。但是,现在的话,我已经压抑不了它了。
“回去吧,看你还光着脚,难道不凉吗?”我的语气仍是冷冰冰的,这一夜让我对族内感到痛彻心扉。
她光着两只小脚丫,在前面走着。她双手紧紧抓住睡衣两边的衣角。贝齿咬紧嘴唇,泪水从背过我的那一刻就落在了地上。
这一路,都有她的泪水。
我想问她发生了什么,沉重的心情和被扰得乱七八糟的头脑根本无法让我进行有序的思考。她进了屋子后就立刻跑回自己的房间了,我把锡萨仍在一边,用魔法不断进行治疗。莫寇拖着牛头人战士,把他放在了庭院,用稀少的绷带包扎了一下。
“你们到底都隐瞒了我什么?”我的魔力还在损耗,精神的疲惫已经容不得我再耐心的浪费任何一句口舌了。
莫寇欲言又止,他究竟是拿不准还是不想告诉我。不论哪一个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喉咙开始向我抗议发出声音了,轻叹了一声,我尽量以平缓的声线抱怨。“够了。真是够了。”
莫寇默默的上了楼。而我把锡萨束缚住,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眼睛。应该只是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法妮就坐在我的身旁背对着我看书。
我带着几分迷糊,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我问她,“现在什时候了?”
她说,“已经是晚上了。今天的狩猎赛也没能举办,他们说明天举办会调来更多的兵马进行保护。”
“他们是。。。。。。。”
“庭院里聚了很多兽人酋长。爷爷睡着了,就由法妮代替审问了。法妮不懂兽族语,就请来了莫寇做翻译。”
“你怎么。。。。。。”法妮语气淡漠,我心底一时激动。后半句话本欲脱口而出,心情忽然间冷静下来,我面对的女孩正是用着撒娇时才有的说话方式以冷静形态的她说出来。
“法妮。。。。。”
“嗯?”她仿佛发出了笑声,“爷爷是觉得法妮比平常不太对?”
我于沉默中点了点头,尽管她看不到。
她仰起头,书本嘭的合上。“法妮,可是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