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上啊!这里实在是臭的要死!
隔壁那个人族的家伙都成了一副骨架了,若非风之图腾还有颤动,我一定会认为他死了。
不过,这种状态下,他也活不久了吧。
我转向他,还未做什么。
他忽然抬起头,一双星辰般深奥的蓝色眸子把我所在的世界驱散。所有的景色迅速倒退,成了一片模糊的景象,随手滑动,指尖的触感越感细腻。
如雪般轻巧,触之即融。似水般细腻,滑过指尖。同风般迅捷,溜过指缝。
“这是。。。。。。。时间吗?”
“对。。。。。。也不对。。。。。。。”
遥远的声音从这条河流的彼岸传来,体内灵魂的颤栗是我不敢窥探末端。
“你是。。。。。。。那副骨架?”
“怎么会。只是一双眼睛,默默的躲在不起眼的暗处像一只老鼠一样偶尔跑出来找一下存在感。恰好看到了一个不冲动的兽人,有点感兴趣罢了。”
我无法确定神秘的声音究竟有何目的。想要吞下一口口水安定一下猛然起跳的心脏,却发现我已经找不到我的身体了。
很显然,我迷失了。迷失在了这条长河中,脱节与消散成为了某时刻的某一刻。
前提!这里是时间河流中的话。。。。。。。
“不必默哀。这里不是时间,也不是空间。勉强算是一个概念。你之所以无法分辨我的声音,因为,我的意思全部传达到你的意识中。总之,突然把你拉进来很抱歉。我真的,很想看看作为萨满的你,又将如何面对还是兽人的自己。也许你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生在魔族或是人族都会比兽族这种落后的种族要好的多得多吧。。。。。。。”
我不禁紧张起来。神秘的声音一定偷窥了我的心声,有如赤身裸体一般的摆在他人面前的感觉就像是公开行刑时还要被凌辱一番的耻辱。
无法反抗的绝望并未在我心中扩散。
因为他说的不错。我很希望能生活在一个配的上我的地方。即使是兽族大联合,在文明的世界里也不过是穷乡僻壤。
我不该留在那种地方,即使我步入中年。我不该将一生的光芒湮灭在那种地方。即使我是兽人。
“可是,那又怎样!到最后跟我感情最深,难道不是这些脑袋简单身上臭烘烘的蛮子吗?”
“哈哈哈!果然!你是个异类。上一个我交谈过的兽人叫萨其玛,可他也没像你一样说这份坚定来。只是受着我影响,一直不停的在完成责任,然后背上新的责任。”
神秘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仿佛是陷入了思考。即使河流在流动,我的感知里没有半点任何在事物在变化。就像方才的刹那间有人锁定了空间,连存在这个概念都被冻结,直到与混沌相似的寂静中孕育出违和与这一画面的不同。
“你叫萨比对吧?”。声音渐渐传来,而且越来越远,“我很期待。希望你不会像萨其玛一样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奴隶。”
景象疯狂的倒退,眨眼间恢复如初。我呆滞了,铁栏杆后的那副骨架已经没了生气,就连我的图腾也不再颤动。
我垂下头,在胸前画出轮回图腾(一共三个漩涡,形似两个棒棒糖上下相对,中间一个不带棒却通过漩涡连接上下两个漩涡。),为逝者哀悼。
做完这些,我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如果按照我进来的时间算的话,不计刚才,目测已经到正午左右了。
正值午饭时间,虽然我很想见识一下人族监狱的饭菜。可是,在这么拖下去的话,我想我的耐心就要被消磨殆尽了。
当即,我坐下盘腿冥想。只希望人族有点自知之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