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来到后院,纵身跳到那疯疯颠颠伙计面前,那伙计见跳出一个人,便大叫一声,伸手去抓。道士身手敏捷,身子往后一倾,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香囊一爆,里面的黄粉立马就爆散开。那发疯的伙计吸入黄粉后神志就立刻恢复了过来,他摇了摇头,看众人都注目于他,又看见自己身子裸露,丝毫想不起先前的事情了。
“好了好了!大师多亏你啦!”老鸨高兴地走到道士身边。
那大神冷哼一声:“少来这套。”说着伸手比了个要钱的手势。
“懂懂懂,不知大师这次要收多少功德钱呀?”老鸨笑道。
那大师比了个五的手势。
“好说好说!”老鸨从她的小荷包里掏出五个大洋放到大师手里。
大师没接,仍旧比着手势。
老鸨变了脸色:“大师,我们上回那件事可是只交了五个大洋,怎么这回就要五十个呢!”
“上回贫道身处困境,自然要价,不,功德钱就少要点了,可是现如今,柴米油盐什么都在涨价,那功德钱自然也得往上涨一涨。”那道士又在院中转了一圈说道:“你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我看你这院内有妖气缠结,如不尽早除之,今天这种事必然还会再有,我收你五十个大洋还不到你一天经营钱,这样算来你还是赚的!”
老鸨一想,今天这事一出,她分文未赚,还倒赔那么多桌酒菜,心疼至极,再让她掏出五十大洋哪里舍得。权当那道士为了多收功德钱而吓唬自己:“大师啊,你可别忽悠我呀,你说有妖气,那你说说妖气从哪儿来啊?”
道士冷哼一声,压低声音:“这妖气不就是一年前那妖物身上的吗?”
老鸨心中一凛,心想:不会是昨天那妖物真从井里逃了出来吧。
这时,道士走到墙边那口井边,指了指井盖问:“我那玄□□妖符呢?”
“丢。。。丢了。”老鸨斜了一眼站在一边看热闹的万如玉。
“那就是了,一定是镇妖符被撕毁,那妖物从井里跑了出来。”
“啊?”老鸨慌了,她又想起了一年前凤来楼被妖物闹得天翻地覆的情景:“那。。。那大师,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交钱,我帮你除妖,就这么简单!”道士看了看天空中的艳阳:“现在正是正午,那妖物怕是只能施展些小法术,不会现真身,须等到夜晚它现了真身,我再将它灭除。”
“那好!阿三,带大师去厢房内休息。”老鸨吩咐龟公道。
大师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老鸨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光凭他嘴上一说就让老鸨乖乖掏钱怕是不可能,便随龟公去休息了。
道士走后老鸨立刻使唤那些伙计□□把客人叫回来,她要趁着妖物未现身前,抓紧时间再挣一笔。
宁静一直持续到傍晚时分,就在凤来楼里一片安乐和气时,包厢里却出事了。
一个洋人牧师正在和凤来楼的小姐钻被窝时,牧师突然感到胸口上一阵咬痛,他以为那□□和他闹呢,边享受这疼痛的快感边用中国话说道:“轻点,轻点,达令”
咬痛逐渐从胸口下移到腹部直至大腿根部,突然一阵咬痛更为剧烈,疼的牧师“哇哇”大叫着滚落到床下,牧师翻过身看了看身上的牙齿印,气得大骂□□。可没想到被窝里钻出来的□□身条□□,双眼发红嘴里流着涎水,喉咙头发着“呜呜”的声音。牧师一看不对劲,吓得向门外大呼:“救命啊!救命啊!”
凤来楼的老鸨和伙计听得包厢里有人呼救便赶了过去,虎子和板板以及其他客人也急忙赶去凑热闹,万如玉也想去看,但是他现在是伊丽莎白,伊丽莎白只能弹琴,不让看戏。
众人推门一看,□□和牧师俩人赤身裸体正围着桌子二人转呢!看的众人哈哈大笑,伙计们也捂着嘴跟着笑,虎子和板板两人见两人□□,不好意思看,只得双手捂住了眼睛,透过指缝看。
“你笑个屁!还不去帮忙!”老鸨急得在几个伙计的脑袋上各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