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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白晏，“太容易害羞。”

元璀被噎了一下，“明明是你……总做那种羞耻的事。”

齐白晏掀起眼：“不喜欢？”

元璀：“……”

元璀张开尖尖的小牙咬他肩膀。

齐白晏一副“你随意咬”的平静模样，元璀反而没辙了，牙齿咬到一半也没敢用力，只能在紧实的肌肤上磨蹭着软唇。

他在那里兀自哼哧了许久，软绵绵地出声道：“……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男人只说过喜欢，但在元璀的视角，从头到尾一点迹象都没有，反而冷硬硬的像个渣男，天天对自己使坏，要么就是噎到自己没话说。

齐白晏：“不知道。”

元璀眼睫微垂，失落地抿紧了唇，看起来很是委屈。

……满脸写着“想听甜言蜜语”，也许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齐白晏眸光顿了顿，沉默了片刻，出声道：“也许很早。”

元璀唰地抬起眼，两只小爪子攀着他的胸口，黑亮的眼期待地看着他。

他从未听过齐白晏说这些事情，但是想想可能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就被人喜欢着，元璀心里就泛起甜蜜的水波，好像自己也被人暗恋了一段时间般新奇。

他只暗恋过齐白晏，在感情上也多是付出型，知道对方有一点点暗恋过他的痕迹，元璀都像个闻气味找着线索的小奶狗一样兴奋。

齐白晏思索了片刻，漫不经心地道：“做饭？在医院？”

元璀满脸震惊，“啊？”

那得很早了吧！

齐白晏：“往我怀里的钻，穿我衣服勾引的时候？”

元璀越听他说越不对劲，根本就是在胡扯，双眼微微睁大，恼羞成怒道：“哪里是勾引？！你明明一点反应都没有！”

亏他还忍着羞耻穿了男友衬衫！一点点——反应都没有！

齐白晏：“有反应。”

元璀愣住了。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眸色深得几乎要将他吸进去。

元璀被看得脸蛋发红，心里缓慢地思索起齐白晏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反应，明明连看都不怎么看自己。可是对方那个眼神，好像说的是真话。

许久，齐白晏很轻地叹了口气，起身吻上了他的额角，“小朋友。”

元璀被他亲得懵了一下，捂着脑袋道：“我不小了，都十八了！”

“什么都不懂就怀孕，”齐白晏道：“太早了。”

……如果当时不是顾忌着太小，估计早将这个稚嫩的、傻兮兮地黏在alpha的身后，没心没肺就穿着短裤往年长自己许多的男人屋里钻，信息素甜甜腻腻，还会露出勾人笑容的小东西开苞到彻底。

元璀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随之羞意涌上心头，逞强道：“你当时对我做那种事……我……我也不会反抗的！”

齐白晏：“会哭。”

元璀：“啊？”

齐白晏皱眉道：“会哭就很麻烦。”

虽然元璀床上哭的时候会让他很有施虐欲，但真的不情愿的时候哭，可怜巴巴的像只需要被疼爱的小奶狗，会让他心口很疼，下意识地把哭得眼泪汪汪的小东西抱在怀里哄。

所以两次喝酒以后吻了元璀以及之后无数次都没有做到底，就是因为元璀会哭，从而会让他破天荒地生出退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