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小法装修,屋里的家具一应也都是blgblg的装饰。
米白色皮质床头软包,则灵穿着条豆绿色睡袍,包裹严实地倚躺在那里。
而最先映入宜笙眼眶的是她额头上包着得层层白色纱布,不知是心虚还是虚弱,她脸色苍白乏力。
“笙笙。”则灵抬手想要去拉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亏我们是好闺蜜,什么都不告诉我。”宜笙关上卧室门,坐到她床沿边,“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和白鹊洲在一起了?”
则灵摸了摸头,“昨天我太着急离开了,迟迟等不到电梯后就想着走楼梯,结果被鞋跟绊到。你知道,我家里最看重新春,我受伤不敢回家,白鹊洲就照顾了我两天。”
“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清清白白。”
宜笙凑近,盯着她眼睛,“白公子这么乐于助人的么?陌生姑娘受伤,都能住到人家家里宽衣解带的照顾两天。”
“哪就宽衣解带了,是他衣服被我的血染脏了。一时之间没有合适的衣服,他才穿了我的睡衣。”
“这是重点么?所以,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则灵扶着额头,“他就是我高三时,被我爸妈逼着出国留学,给我补课的那个单纯海龟。”
姐妹俩几乎知晓彼此所有的事情,而则灵就是一个不羁的灵魂出生在守旧的文学之家。
高三时,则家父母一致认为跳舞不是件终生的事,逼着则灵必须出国留学。
骄纵的千金小姐一连气跑了四五个雅思老师,白鹊洲是她父母朋友家的儿子,从小留学海外。
彼时的白鹊洲还是个性格乖巧的单纯大男孩,面对骄纵小姐,总有一套自己的应对方法,搞得则灵每天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后来大小姐想了一个损点子,只要让她那思想保守的父母觉得出国留学就是放虎归山,是一件比她跳舞还严重的事,那一切危机便可以迎刃化解。
从那之后,原本每天给白鹊洲倒白醋水的人,一整天托腮看着他。
白鹊洲问她这道题学会了么?
她回人家,你教教我怎么解你这道题吧…
起初,白鹊洲都是以无视代表发言,直接翻开下一题继续讲。
后来,白雀洲会因为她的突然靠近和撩拨红了脸颊。
“结果你把如何撩拨补课老师的过程发网上火了,还十分不巧地被人家看到那个?”
“是他。”
当时就把人气的愤然离开,但白鹊洲还不忘出国前找则家父母主动开导,这才有了则灵重返舞校的事情。
宜笙更觉疑惑,“你确定没认错人?”
毕竟她对白鹊洲的第一印象便是,婚礼当天他喝多了在台上将头埋到秦见川怀里唱歌。
秦见川的兄弟三人组,他也是画风最欢脱的那个。
“他可能就是当初被我伤到了,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