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的是她那一张薄唇,轻点朱色,润透如樱桃。
青檀窝在雀尾怀里,单手捏着酒杯,举得高高的,稍微倾斜杯口,然后慢慢往嘴里倒。
喝到兴头上,他翻了个身,右手伸到雀尾后颈,力道加重,把人拉下来,对着她的红唇“啵叽”了一下。
雀尾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发出让人一听就浑身发麻的声音,正想自己解开衣服,她的手被按住了。
青檀从雀尾的唇瓣亲到脖颈,他抬起头,从她的腿上下来,坐到了紧挨着的那张椅子上。
“先别急,我给你看样东西。”
雀尾被扰了兴致也不恼,笑吟吟地支着手臂等着,“青爷要我看什么?”
青檀从桌子下面拿出一堆小孩的玩具,有拨浪鼓、风筝、藤球等等,摆满了一整张桌子,“你说,我要和一个小孩子道歉,送他这些,他会喜欢吗?”
雀尾手指轻捻脸颊两边的碎发,“青爷买这些,是准备送家里的小公子?”
她笑了一下,坐直了身子:“青爷别误会,奴家只是想知道,您所说的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女孩的话,你单是送这些,恐怕不会合了小姑娘心意。”
青檀没有注意她这两句话之间的神色转变,听到问是男孩还是女孩的时候,他就犯了愁。
小崽子,应该是男孩子吧?
虽然还没破壳,但是听他每日里奶声奶气地叫义父,他实在没法想象那乌漆嘛黑地蛋壳里是个女娃娃。
“是男孩。”
雀尾又问:“小公子今年几岁了?”
“……”,青檀先是比划了个一,后来又收了回去,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应该是有两岁了。”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住他了,游渺是两年前把小崽子抱回来的,按理说怎么着也得有两岁多了。但是考虑到他到现在还没有破壳,说一岁不到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雀尾注意到了青檀的犹豫不决,只以为他平日里很少和孩子见面,以至于连孩子的年龄都记不清了,“小公子两岁,谅必是记不住仇的,青爷你拿着这个拨浪鼓,回去细心哄一哄,拉拉手拍拍背,小孩子很快就能忘掉一切不开心的东西。”
青檀叹了口气,想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先不说小崽子不同于一般小孩子,没破壳,心智就赶上□□岁的孩童,只说他犯的错,那可是差一点害死小崽子。
虽说后来小崽子及时被游渺救下,但肯定也是受到了惊吓的,他不好好补偿一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巴掌,“让你粗心,差点害了小崽子!”
雀尾被吓了一跳,“青爷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