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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很奇怪，白罗也那么说。

&ldo;是的，真的。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命案。我们并不常常会碰到这样的案子。凶杀案通常都是用卑鄙的手段‐‐非常单纯，但是，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凶杀案。雷德纳博士，我猜，你的太太是一个很不寻常的女人。&rdo;

他的话一针见血，猜得很准。我不禁惊得一跳。

&ldo;真是那样吗？护士小姐？&rdo;他问。

雷德纳博士镇定地说：&ldo;护士小姐，告诉他露伊思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没有偏见的。&rdo;

我很坦白地说。

&ldo;她是很可爱的，&rdo;我说，&ldo;你不由得不赞赏她，并且想为她做些事情。我以前从未碰到过像她那样的人。&rdo;

&ldo;谢谢你，&rdo;雷德纳博士对我笑笑说。

&ldo;那是一个外来者口中说出的一个极宝贵的证据。&rdo;白罗很有礼貌地说，&ldo;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吧。在这&lso;方法&rso;与&lso;机会&rso;项下，我们有七个名字。列瑟兰护士、詹森小姐、麦加多太太、麦加多先生、瑞特先生、爱莫特先生和拉维尼神父。&rdo;

他再清一清嗓门儿。我老是会注意到外国人可能发出最怪的声音。

&ldo;我们现在姑且假定我们的第三个想法是正确的。那就是凶手是佛瑞德瑞克或者威廉&iddot;巴斯纳，而且佛瑞德瑞克或者威廉&iddot;巴斯纳是你们的工作人员之一。在这一点上，我们比照这两个名单，就可以把我们的嫌疑人物缩小到四个人。拉维尼神父、麦加多先生、卡尔&iddot;瑞特和大维&iddot;爱莫特。&rdo;

&ldo;拉维尼神父绝对不会是凶手，&rdo;雷德纳博士说，&ldo;他是迦太基布朗克修道团的修道士。&rdo;

&ldo;而且，他的胡于是真的。&rdo;我插嘴道。

&ldo;护士小姐，&rdo;白罗说，&ldo;一个第一流的凶手从来不装假胡子！&rdo;

&ldo;你怎么知道那凶手是第一流的呢？&rdo;我顽强地问。

&ldo;因为，假若他不是，此时此刻，真相如何，我就可以看得水落石出了。&rdo;

那纯粹是夜郎自大的说法‐‐我暗暗地想。

&ldo;无论怎么说，&rdo;我又回到胡子的话题说，&ldo;要有很长的时间才能长得那样长呀。&rdo;

&ldo;那是一种很实际的观察，&rdo;白罗说。

雷德纳博士急躁地说：&ldo;但是，这是很可笑的‐‐非常可笑的。他和麦加多都是很有名的人物。他们已经出名多年了。&rdo;

白罗转面对着他说：

&ldo;你没有真正的想象力。你看不出要点。假若佛瑞德瑞克没死，那么，这些年来他在做些什么？他想必已经采用另外一个不同的名字。他想必已经事业有成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