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是有口难言有嘴难辩,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往肚子里咽。
他干脆直接甩甩手说道:“清者自清,不跟你们说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许伍德不干了,赶紧把他拉回来,非要好好说道说道。
“老易,你说这话又是啥意思?什么叫清者自清,合着就你是清的,我跟柱子都是浊的呗?”
“你怎么能这么理解我呢?”
易中海急的脑瓜门上冒汗。
“那我该咋理解你啊!”
许伍德不依不饶道:“你今天要是不把这话给我解释清楚了,我高低不能放你走。”
“你让我解释啥啊!”
易中海无奈。
“一件事一件事说,你先说我跟柱子在这讲价,你为啥非得冒出来个一百万!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吃亏?”
“我让你吃亏对我有什么好处?”
易中海继续解释道:“我不过是看何雨柱这桌子打的好,我觉得一百万就挺值。”
“你又说这话。”
许伍德指着易中海,气的脸都白了。
“你又挑拨我跟柱子的关系。你看这桌子一百万挺值,那合着我许伍德不长眼,觉得人家打的不值一百就值八十八了呗?你是说我要占柱子便宜是吗?”
“我没有啊……”
易中海气的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
平时挺能说的,怎么遇到许伍德倒成了秀才遇到兵了。
“你还说没有?”
许伍德拉着何雨柱来评理。
“柱子,你来说,你许叔是不是一直夸你桌子打的好来着?”
“没错。”
“那我是不是说我兜里没那些你当帮忙给我打一个,我给六十六。”
“没错。”
“那我认可你桌子打的好,我才说要花钱买的。怎么到他易中海嘴里面就成了我想占你便宜了呢?”
何雨柱看了易中海一眼之后劝说许伍德道:“许叔,您也别生气,易叔平时不就这样嘛!别跟他一般计较。”
“柱子,你话说清楚,我哪样了?”
易中海眼珠子瞪大。
“您哪样了您心里清楚。”
“我什么样,你先说说清楚。”
“我非得说的那么清楚吗?”
“你还真得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