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抬头,对上了他的视线。
来的人焦急匆匆,哪怕嘴上挂着笑,也难以掩盖眸中的焦灼不安,他轻声开口,“哥哥。”
温故瞳孔颤动,赶紧把寉知新拉进来,温声,“你怎么来了?”
寉知新上下打量着温故,温故脸颊潮红,一双杏眸浅色,水光潋滟。
他情不自禁皱起眉头,“哥哥发烧了?”
说着,寉知新抬手抚上温故的额头。
温故反应有些迟钝,“唔”了一声却没有躲开。
额间温凉,没有发烧。
寉知新捧起温故的脸,温故顺势乖乖仰头,眼眸有些不聚焦,蓄着一汪水亮的湖泊。
寉知新低头,额间贴着温故的额头。
皮肤温腻,温度正常,可是温故的状态很奇怪。
突如其来的变故,温故瞳孔睁起。
两人现在挨得很近,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带着潮湿气味的柠檬香又萦绕在温故鼻尖。
清新带着水汽,将他环绕其中。
还没待温故反应,寉知新突然张口,“哥哥喝醉了?”
凑得太近,寉知新也闻到了温故身上的酒香。
清甜的梨子气味,溺在酒的醇香中,带着醉人的味道。
殷红的薄唇轻张着,水润柔软,诱人的酒香散在空气里,寉知新眸里晦暗不明。
温故思维有些僵,缓慢道:“没有。”
他稍微喝了点,没有醉,但总归有些影响。
酒精麻痹着神经,让他思维有些卡壳,但是他的大脑很清醒。
“只是果酒而已。”他解释。
额头相抵的时间太久,有些不合乎规矩了,寉知新有些遗憾地将温故放下,解释温故的第一个问题,“打雷了,我来陪陪哥哥。”
确定温故一切安然无恙,寉知新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来。
刚刚敲了几次门都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只能听到电影播放的声音,差点他就输密码进去了。
“谢谢。”温故有些怔神,“温知乐说的?”
“对,哥哥别生气。”寉知新话语含着歉意。
他太久没见哥哥了,不是隔着屏幕的、背对他画画的哥哥,而是带着温度、完完整整的哥哥。
“不会。”
温故勾起一抹笑,他感谢他弟弟还来不及,他和寉知新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寉知新张了张口,还是没忍住,拉着长音:“自从腿好了之后,哥哥就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声音柔软拖尾,仿佛滴着水,不解委屈,听得温故耳朵一阵麻痒。
温故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说。
不是温故不想给他打电话,是寉知新伤一好,他就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了。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