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酒儿扫了他一眼,看着他脸上促狭的笑,无奈地叹一口气道,“学长你这谎话说道也太蹩脚了。”
“哈哈,哈哈?”厉无败尴尬地朝着仇酒儿挥手笑道,“那,阴、阴天见啊!”
仇酒儿虚伪十足地回头笑道,“阴天斗技台上见!”
厉无败满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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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你玉冰凭什么管我的事?!我是死在斗技台上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仇酒儿可还没答应做你玉氏的客卿呢!这要是真当了你那狗屁客卿,你玉冰还不得把我从头管到脚,从今以后只能在你的视野范围内喘气了?!
厉无败的法典奥义本就未必一定能对她造成伤害,就算是能,在胜负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她仇酒儿什么时候成了个怕受伤,只能躲在你玉冰身后的卑鄙小人了?!
天台上仇酒儿手中的铁栏杆硬生生地被握碎了!
“岂有此理,看来是我当初那一拳打得太轻了,叫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全被你当成狗屁扔在后脑勺后面了!这个二货,是生怕他身边这几个哥们不知道他喜欢我吗?!妈的气死我了!”
胸口的愤怒从晚上燃烧到清晨,直到第二天,众人从宾馆赶往玉氏斗技场时甚至都没人敢走在仇酒儿身边。
阴阴看表情与往日没什么不同,走近时却觉得不寒而栗,眼神里也满是请勿靠近的生疏感。
“完了,凉凉。”厉无败在玉冰耳边低声说道。
这是武魔大比的倒数第二天,观众的激情呐喊几乎震破天际,可放在仇酒儿耳朵边就好像劣质音效一样刺耳。
由于涉及战术安排等问题,器武和器魔终于分开落座了;一个在台东面、另一个则是在台西面。
众人才坐下,一位导师小跑过来急道,“快,器武这边谁上第一场,跟我来!”
仇酒儿刷地一声站起身,假笑道,“我是第一个。”
“好,你快过来。你要挑战哪个?”
“我要挑战厉无败学长。”
导师对着传音水晶吩咐着什么,一边带着仇酒儿离开了众人视线中。
斗技台那边是仇酒儿十分阴森的笑意,这令厉无败登上斗技台时小腿肚子都有些抖,得罪了真?玉氏未来主母了,这可怎么办?
“双方都准备好了吧!比赛——开始!”
三分钟后。
裁判高声宣布道,“单挑叫战第一场,挑战方,器武,胜!双方均无得分!”
厉无败只觉得这三分钟惊心动魄;仇酒儿手中的暴风大剑好像一点都没留情,好几次都让他感到快被‘灭顶’的窒息感。他心中苦逼,比赛放水这事确实不道德,但又不是让她给自己放水给自己,咱给她放点水咋能这么生气呢?
而且他也不是罪魁祸首啊!
厉无败进入廊道,正打算返回待战席时突然见到一个本该在对面的人,震惊之余苦意全都又显现在了脸上。
玉冰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无奈道,“你怎么也不抵抗?”
“我靠,我……我抵抗了啊!我还能怎么抵抗啊大哥!”
接着厉无败苦道,“唉,算了算了,我丢点面子不怕,你好好给人家姑娘解释解释,一番好心全变成玻璃渣了。”
玉冰头疼得扶额,心想仇酒儿也未必愿意听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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