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只是个无关人而已。”女人眯起眼睛轻轻说道。
“这样,”女孩瞅了眼前面的背影,转头说:“那我们赶紧把东西送去医院吧?这是最后一站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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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逃过一劫的肖墨弦此时正坐在一辆磁悬浮taxi上,他们在离地100米高的c级公路上行驶。
头上头下是无数条纵横交错的公路,有的高度甚至和高楼大厦一样。
肖墨弦缩在座椅里,脸贴紧窗户。外面除了偶尔几座大楼外,其他都是低矮的灰色平楼。远处的云端里,隐隐约约显出几幢淡蓝色的建筑。
那是c区的标志物,幸运之塔。
“小姐,等会我会开上b级公路,但价格会贵一倍。”司机说。
“嗯,只要够快就可以了。”肖墨弦紧紧抓着袖口,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
司机将马力加到最大,车子像流星一样飞驰在路上。
不过十几分钟,便停在了筒子楼门口。
她打开腕表,在上面划了500信用币给他,便跳下车快速上楼了。
黑暗阴森的台阶,没有灯光。脚下微微有些水,踩上去黏答答的。
自家门外,里面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肖墨弦深吸一口气,手异常沉稳的打开门。
干净的地面,淡黄的沙发,温馨的装饰。
“妈,爸我回来了。”她向空荡荡的房里叫了一声。
没有人应。
从旁边抄起一根棍子,往主卧走去。胸腔里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
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推开门,“哐当”棍子从手中跌落,她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全身不可抑制的颤。
大片的红色溅在雪白的墙上,晕出娇艳的花儿,地上有无数器械的碎片和黑色的线,肖妈躺在地上身体表面扎满了尖利的刀片,肖父表情扭曲着,双手双脚上划满深浅不一的血痕。
“爸,妈”肖墨弦嘶声力竭地大吼,目眦欲裂。
她连滚带爬地凑到他们面前,双手抖着去探他们的鼻息,然后身子瘫软下来,脸色灰败。
她无力的想张口,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闷的厉害,眼眶酸涩流不出泪。
“呵”愤恨的把拳头砸在地上,她这个废物,什么都没有改变,废物!简直是世界上最垃圾的人。
“是谁,是谁?”她疯狂地甩着头,眼睛血红,白皙的脸上浮出恶鬼一样的狠唳。
明明已经排除了最有可能的因素,为什么结局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