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叔回答说。
费宕尘轻应一声,用手中的棉团擦了碘酒为她简单的处理。
&ldo;痛吗?&rdo;
她浅咬着唇,&ldo;不痛。&rdo;
&ldo;傻瓜,痛就说出来。&rdo;
他轻责道。
她冷汗渗出,秀眉蹙起,明显很痛。
&ldo;真的,我不痛,我直感觉害怕。&rdo;
她低着头,喃喃的说。
他一震,深深的凝视她,苍白无血的脸孔,美眸惊悸犹存的张着,薄薄的汗渗满了额头,如粒粒红梅的血滴染上了白色的衣裳,如同一个坠入人间的纯白天使。
单医生这时提着私人医药箱走进卧室。
他利索熟练的帮杜雪痕治疗伤口,一番消毒、清洗、涂药、包扎等,杜雪痕只是乖巧的任由单医生治疗,一动也没有动,目光空洞得可怕,让费宕尘看着一阵心痛。
费宕尘让下人给杜雪痕放了洗澡水,让她冲个凉,放松下神经,换上舒适柔软的睡衣。
心,不可以。人,不愿意。
费宕尘帮杜雪痕掖好被褥,让她能够安心的休息。
她缩了缩身子,眼神冷得像冰,他内心忽然渗入了一种浓浓的恐惧。
她……
似乎开始恨他。
撼‐‐‐‐‐‐‐‐
次日清晨,初春的风儿从窗外吹进来,轻掀起雪白的窗幔在微风中波动。
餐厅里静悄悄的,每一个下人都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调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丰富的早餐。
餐桌的两头,坐着费宕尘和杜雪痕,两人静静地进食,没有人说一句话。
费宕尘时不时抬头看向杜雪痕,微张嘴,欲言又止。
几分钟后,杜雪痕吃完,礼貌的放下碗筷,站起来。
费宕尘跟着站起,看着她。
她看也不看他,径直往门外走去。
&ldo;雪痕。&rdo;
他出声喊她,可她依然没有回头。
费宕尘放下碗筷,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