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一辈在这里,有你事情?”乔老心中不满,冷声呵斥白姝玫。
“我……”
“姝玫,少说两句。”傅显山对着她摇头,示意她保持安静。
“我怎么掉进池子相信你应该很清楚吧?”楚安然向前走了两步,停在傅景之跟前。
傅景之眸中一惊,定定地打量楚安然,见她面上无异,心里升起疑惑,不明白她想做什么。
“楚孟颖,你胆子挺大啊?”
楚安然转而将身体提高,将视线落在楚孟颖身上。
“我……”楚孟颖看着楚安然,见她唇角扬起笑意,面色猛地变了,“不是我推你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白姝玫见楚孟颖伸手指着傅景之,眉头一皱,“你这女人瞎指什么,我儿子怎么会知道你推没推?”而后看向傅忠国和乔老,“看吧,是她推的楚安然,和我儿子没有关系。”
“我没有!”楚孟颖几近疯狂吼出声,焦灼地看向傅景之,见他掩于眼睛后的目光夹杂嘲意时,向后退了两步,“楚安然,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她今天能来参加宴会是听了傅景之的话,却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出现这么一遭事情。
楚家的人没有来,根本没有人会来救她,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傅景之身上,可是……他竟然以看笑话姿态对待这件事。
“我陷害你?”楚安然重复说出口,而后踱步走到楚孟颖跟前,一字一句地说:“你见到我便用言语中伤我,我说的是不是属实?”
“你……”
“你诬陷我和楚云易有染,我是不是让你闭嘴,你是怎么做的?”楚安然顿了顿,目光流转光泽,在楚孟颖要说话时,继而说道:“你对我下药,是企图让我在整个宴会上丢进脸面,还是想故技重施已经请好人要玷污我?”
“我没有!”楚孟颖咬牙开口,面色已经煞白,“我承认当时我是口不择言,可是我没有下药!”
她拼命摇头,怪不得当时她觉得楚安然怪怪的,是被下药了,可是她今天来宴会就没有想过去害楚安然,又怎么会对她下药?
“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的孩子说事,他们还只有那么小。”楚安然并不在意她的矢口否认,继续开口。
“我……我只是生气,口不择言而已。”
此时,楚孟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刚刚在气愤之下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却不知道她这话已经承认了她所做的一切。
“口不择言就能说他们不是傅景逸的种?”楚安然挑眉,一字一句开口。
“混账!”
傅忠国刚开始只是旁听,听到后面,直接扬起手中的拐杖,直接打在楚孟颖腿上。
“啊——”
楚孟颖疼的大叫,直接跪倒在地上,额上冷汗直冒。
这一棍子却是把她打醒,她算是明白楚安然说这么多话的目的是什么?!
“楚安然,你真阴险。”
她用言语迷惑自己,让她间接承认自己辱骂过她和孩子,这样不管是傅家还是乔家都不可能是放过她。
傅景逸的视线一直在楚安然身上,时刻注意她细微的变化,害怕她的身体扛不住。却并未插手管这件事,他相信她能处理好。
楚安然唇角略微扬起,眨了眨眼,轻声说:“彼此彼此啊。”
“你……”
“我傅忠国的曾孙是你能辱骂的?”傅忠国厉声打断楚孟颖的后话,“就凭你今天晚上做的事情,直接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傅老,不是这样,楚安然她居心叵测,她刚刚差点掐死我……”
刘副官见她要上前,不客气地将她踢开。
“你们傅家不是军人出身吗?我不过是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们凭什么送我坐牢?!”楚孟颖被人钳制,歇斯底里。
“给我搜她包里有什么?”
乔老发话,两人上前把她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
他在一边看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都明白,辱骂孩子,诬陷他孙女和人有染,加之下药,这样的女人死一百遍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