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能说。
这会他们仨,基本是明白,陈洛为何不把他们带回警局,而是留在这里。
就是要在这里用手法,让他们招供。
听到他们仨的心声。
陈洛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们一眼。
他们三见陈洛这样,虽然表面上是都没表情,但心声却不停冒出来。。
哼!
栽在你手里算劳资倒霉。
但想从我这套口供。
门都没有。
这是老仇的心声。
麻蛋!
看什么看,有本事冲劳资来啊。
看劳资会不会喊一个痛字。
这是老王的心声。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想要杀鸡儆猴。
哼!
等会一定要抗住。
这是老廖的心声。
听了他们后续的心声,陈洛是重重的看了眼老廖,随即将注意力放在傅玉泉这边。
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紧跟着老廖的心声又响了起来。
陈洛默默听着的同时,伸手过去,将傅玉泉身上的手法给解掉。
而也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
这个傅玉泉已经差不多脱虚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上来一样,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呃……”
在解开手法的刹那,他直接发出一个很长奇怪音,弓起的身子,软绵绵的塌下去,鼻翼不停扇动,急速呼吸着。
“现在愿意说了不?”
陈洛见他这样,笑眯眯的问着。
而这笑容,落在傅玉泉眼中,简直如同恶魔在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