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接踵而至,推人的大叔毫无内疚之情,他自己也变成了沙丁鱼,至于这两小年轻要吵什么内容,和他这种来欣赏仪式丰富生活的平头大叔没半朱关系。
“没想到在下也有被人投怀送抱的一天。”墨镜青年推了推眼镜,一手揽着伊织的腰道,语气颇为猥琐。
女忍可不是那么好调戏的。
伊织踩着墨镜青年的脚背狠狠碾了两下,一手按着他的胸口:“你说我把千本刺进去怎么样?”
“小姐真是暴力。”墨镜青年默默松开手,“这么喜庆的日子还是不要见血好。”
“你的衣服颜色这么平民,不会有人发现的。”
“哈、哈哈……”墨镜青年额头滴汗,“其实在下祖上为武士出身,只是在下于文章华墨更感兴趣,这才去了武职。今天来此观赏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盛景是为了取材,一时灵感所言,小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取材?”伊织质疑道。
“千真万确。”墨镜青年附在伊织耳边悄声道,“在下司默。”
“谁?”
司默,时代著名小说家。原名不详,生于西陲。性格离经叛道,文字荒诞不羁,或用冷静简洁的笔调讽刺时代的黑暗,或用华丽纤细的文字描述英雄的瑰丽……著有《净师传》,《西陲上下两百年》,《过去的荣光》,《我们的生活》等一系列作品,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深受众人喜爱。
不过对于一个看书只看服饰衣冠相关的伊织来说——完全不认识。
隔行如隔山,何况中间还隔了一个若狭。
“虽然你这么问让我很有点生气,但是……”
墨镜青年右手抽出怀里的小本放到左手上,然后又从大腿的笔袋中抽出笔。
“一字,借用一下空间。”
这么说道,司默双手绕过她的肩开始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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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这是一场无聊的作秀。(掉)
今日的阳光像是姗姗而来,又似乎是挑着时机而现。
一席阳光破云而出,照在佛像的身上,为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
千手首领站在尊胜佛前,长身而立,蒹葭玉树。辉辉如日月入怀,浩浩若清风盈袖。
无上宗主从耸入云霄的塔顶走出,手托鎏金盒,沿着阶梯而下。他一袭灰袍拖地,行过日光的照射,渡过阴影的间隔,一步一步地,向下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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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看着上面简短的文字,伊织问,“怎么才这么一点,还有上面被涂掉的是什么?”
“后面还没想好,宗主走得太慢导致我灵感枯竭。”墨镜青年收起笔道,“上面是题目,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写完,但是现在没写完就先涂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