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在下面摇着浆靠近瀑布:喂,你们快跳下来啊!时间不早了。
否极和是确见状慌了,一边退着一边大叫:冷酷不要靠近瀑布底,有旋涡急流!
可为时已晚,只待倾刻间,冷酷所划的船已经被浪打翻吞噬无踪影;突然一股龙袭水,再一凤吐蕊,瀑布止,水倒流;否极和是确也被吸到了底下无踪影。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瞬间过后又恢复了正常;冷酷和否极、是确手拉着手挣扎着求生;否极和是确慌了,渐渐地没了动静,只有冷酷一直在抗争着环境,他相信命运始终是会眷顾他的,因为日本鬼子还没滚出中国,因为还没有将帝国主义的侵略扫荡出太平的天国。
冷酷争气着往前游动,仿佛他看见了前面有一束光在牵引着他,他若看到了光明导向了正确的航向,带领着否极和是确不断地向前游去,不知游了多久,反正一直在游,亦不知疲倦,就如同是一场梦般地徜徉……。
所有的人都到齐汇合了,只剩下冷酷、是确、否极三人没有到;一等二等,辣椒先着急了:不行,我得要回去看看!
水帘洞带队的队长~鱼岸:小姐,别急,我放信号回去问下便知;只见一个油弹信号飞入洞里,洞里飞出了绿色的火光。
辣椒:绿光,这是什么意思啊?
鱼岸:绿光的意思就是他们没有发现异常!
辣椒:那还等什么呢?咱们回头去找啊!冷酷不来,这仗还怎么打啊?
冷风:你们都留下,我一个人前去探探!
道成拉住冷风:你不能去,若真是遭遇不测,革命的种子要留下啊!如今冷家算是扛起了抗日的旗子,若此刻都倒下了,咱们拉起来结盟的大队伍,不就也跟着消散了么?
冷风低着头,心情很是灰暗:哎,若冷酷有不测,我这次上战场只求一死!言罢赌气的神色跟着泛滥的泪花咆哮着这个不安的夜,心酸的滋味跟着黄河冰封暗涌。
鱼岸主动请缨:这样吧!我带领着一个小班往回寻,我们路熟,相信很快便会有下落的。
鱼岸带着精兵强将约七人飞马而下,披浪前行,约一刻钟,一道绿光又射了过来。
辣椒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异常,不行,我得要亲自去看看!
只见辣椒乘着气流飞翔而下,鱼岸把火把高举,一人一舟,十米一人,形成了一字长蛇阵,火把形成的热气流仿若是为辣椒铺垫成一道轻轨,他悬浮在空中仔细查看,他分析着水泡的消失,再贴耳倾听着水波的共鸣,不一会儿,她便在心中有了谱,收起担心疑虑,诡异一笑,拍手收兵:咱们回吧!我心里有数了,他们应该都还安全。
鱼岸一班人也跟着辣椒的动作观察倾听,仿佛是除了鬼,什么也没听到;吓得一班人赶紧向马栏山逃。
冷风迎上前:辣椒,有冷酷的消息了吗?
辣椒摇了摇头,冷风伤心转身,辣椒拉住冷风:冷风叔,不过我推测,他们应该现在安全,想必已是从水底越过了咱们这三山两溪一洞之地,到达了黄河以北的对岸。
冷风:天啊!妳是说她到了日本的大本营?
辣椒:没错,我是从水流的动向和水泡的走向听水波逆向摩擦分析得出的,不过他们能不能到达彼岸,又能不能躲过日本人的追击,就决定于他们能否安全而返了。
冷风:哎,妳现在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了,我只想天赶紧亮,咱们早点能出兵,杀鬼子个屁滚尿流,救回我的儿子。
顶冠:冷风叔,我听得懂辣椒在说什么,从咱们那一带确能穿过黄河对岸,当时听眼就是从日军大本营逃出来,经黄河穿越而达,这次咱们出兵,也是准备从水底而穿流沙而过,悄无声息地给日本迎头一击,可这个方案被冷酷和辣椒给否了,他们担心咱们的安全便取消了,可哪知冷酷弟弟原来是想以身试法。
冷风叹了口气:这方法明显不可取嘛!这么冷的天,游到对岸还不冻死了啊!而且还是从水底下的暗流过去,万一走错一个口子岂不到达大海了?
揪毛:那更好啊!直达东海端了小日本的老窝。
所有的人都附和笑着,明知是一个不可能的笑话,但还是笑得那么起劲,就像是一个牢笼的囚徒,偶尔开句风流玩笑,也能释放掉几打荷尔蒙求痛快地过过嘴瘾。
道成:大家也都别开玩笑了,冷风也收拾起难过的心情,大家整顿商量一下,咱们不必等到天亮,连夜就出兵,岂不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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