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不疼。
顾教授没别的爱好,平常有空了出去钓钓鱼,带带学生,顾余还小的时候还得负责教他三观。
告诉他血族和人类的不同。
至于现在嘛,他都这年纪了,直接放养。
不惹祸不出事就行,爱咋咋吧。
除此之外就是搞搞小基金了。
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老亏。
还好他爸不上头,每次就只投那么一点点钱,没什么影响。
快到中午了他亲爱的老母亲才回来,顾母叫莫竹悦,是医生,平时忙得很,就中秋了有那么点时间。
“怎么才回来啊,我橘子都吃饱了。”顾余过去帮忙拿东西。
“这大脸盆是怎么回事?”
莫竹悦不仅拎着菜,另一只手还拿着个大盆。
“那边有个讲座,听完了能给个不锈钢盆,菜刀什么的,刚好没什么太阳,我就去听了下。”
他们一家三口都有个特点,神烦阳光。
“讲座?卖什么的?”
“不知道,在那扯了一大堆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推销他们那些连我这个医生都没听说过的中药。
“就是这些人败坏了中医的名声。”
家里两口子嗷嗷待哺,莫竹悦把东西放好做饭去了。
顾教授跑去整理他的课件,顾余过去帮忙做饭。
虽然炒菜他不会,但打打下手还是没问题的。
淘米,手指伸进去测测水位,把饭煮上。
然后剥蒜,择菜。
“欸对了,你之前说的狼人是怎么回事?”莫竹悦一边砍排骨一边分心问道。
砧板被砍得“哆哆”响。
“就是,我班上有个狼人,也没什么。”
“狼人?那她月圆之夜会变身吗?”
顾余:“……”
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
他之前不是才用这句话问过池宁悠么。
“应该,大概,可能也许,不会吧,嗯,她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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