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搂着,两人贴得很紧,江唯一有些反感。
“哎——”
江唯一假装崴脚,身子歪到一旁,不露痕迹地推开他的手,独自往前走去。
项御天不悦地要拉她回来,在看到她的背影后却有些恍惚……
长长的夜店走廊,江唯一一个人往前走去,刻意调暗的灯光落在她的身上,斜斜拉到影子……
她连走路都透着一股莫名的认真。
熟悉的画面再一次重叠在他眼前。
项御天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
坐上回去的车,江唯一不懂项御天突然之间是抽了什么风,把她搂在怀里不断毛手毛脚,不时捏住她的脸探究着什么。
好像能在她脸上能看出一朵花来。
江唯一不断地躲,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项御天一口咬住她耳朵,压抑着某种情绪,“还动?想让我在车上擦枪走火,嗯?”
那一个“嗯”蕴含了无数遐想。
“……”一看到前面的司机,江唯一安份下来。
她不想在车上再把自己送入虎口一次。
他的舌尖抵过她的耳朵,让她如电击一般,麻得几乎阵颤。
“原来你的耳朵这么敏感。”项御天扬眉,眸光锁住她的脸仔细端详,将她的五官看得仔仔细细……
“你就不能放过我?”江唯一攥开他乱动的手,脸朝车窗外望去,望见一处药房连忙出声喊道,“停车。”
司机倏地将车停下。
“怎么了?”项御天环住她的娇躯。
望着那家大型药房的灯光,江唯一迟疑了几秒才问,“项少,你有多少个孩子了?”
像他这种种马,糟塌万千女性,肯定儿女成群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项御天当下了然,轻描淡写一声,“全死在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