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我和傅斯年在外面吃。”
邵文宇看了傅斯年一眼,出口的声音辩不出情绪。面前,傅斯年虽听不清白雨宁说什么,但听出了她的声音。顷刻间,眸色冷寒戾厉。果然,听说他和傅斯年一起吃饭,白雨宁立即问,“表哥,你和斯年在一起?”
“嗯,你要来吗?”
“好啊,你们在哪儿?”
白雨宁欢喜不已,“我现在去找你们。”
“我们上山吃野味,你直接让良叔送你到上山就行了。”
“好。”
白雨宁这几天用尽了办法都不能见到傅斯年,现在终于有了机会。她怎么可能错过。挂了电话,邵文宇对傅斯年说,“我先走了,回头电话联系。”
“你真要和白雨宁去吃野味?”
傅斯年拧眉,想知道邵文宇要怎么对付白雨宁。邵文宇凉凉地道,“我想把她喂野味。”
“不管你怎么整她,但必须留着她一条命。”
“怎么,你还真对她有感情,舍不得了?”
“她不配死得太轻易。”
傅斯年对白雨宁,只有蚀骨的恨意。“啧。”
邵文宇语带嘲讽,“听说,宜城都知道白雨宁是你的底线。”
“你现在恨他入骨,当真没半点情分?”
“你觉得呢?”
傅斯年也不是什么谦君子。若真是,他和江姝婳就不会纠缠那么些年了。这天夜里十一点。傅斯年收到邵文宇发的消息,说他让司机把白雨宁扔在了半山。他转眸,看向窗外的风雨,眼里没有半点温度。手机铃声响起,看见是白志庭打来的,傅斯年关了音,扔在一边。傅斯年等了邵文宇三天。第四天上午,他接到邵文宇的电话,说邵老爷子晕了过去。邵老爷子再次住进了宜城医院。看见傅斯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那丫头的墓在哪儿?”
傅斯年被问得心脏一窒。温声说,“邵老,您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去看婳婳。等身体好些,我陪您去。”
“你去看过了?”
他听完邵文宇的叙述,没来得及问任何问题,就直接昏倒了。而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又是傅斯年。就急不可待地部了这个问题。此刻,看着傅斯年悲痛内疚的表情,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我每天都会去看婳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