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眼花,等我揉了揉眼睛之后,发现手机的短信上还是显示着:救命。
而手机号码就是罗志川的。
可是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却是无法接通。
发的短信也没有回。
“什么意思?”我盘腿而坐:“难不成是出事了?”
夜黑风高,罗志川感觉越走心跳的越是厉害,说是没有鬼吧,但是鬼故事的电影看多了,加上平时若冰没少拿鬼故事吓唬他。所以,心里面多多少少还是有心理阴影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自己。还有就是上次去湖边被不干净的东西劈的他黑了半个月都不敢出门见人。为此即使他没有真的见过鬼,但是心里还是害怕的。
俗话说:越是害怕出现的频率就会越高。
罗志川又听见了那些声音了,只是这一刻,周围的环境又变得一片寂静。他的眼睛左右看了看,就是不敢往后回头。现在这个时间段估计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他皱着眉头挠了挠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的汗,轻轻的叹了口气。
路边的草丛里偶尔有蛐蛐之类的叫声和树枝上的蝉的鸣叫,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忽而还有青蛙的呱呱叫声,这才没有让他吓破胆。
等他在往前走了几步,企图想追上前面的同事的时候,他发现那些奇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沉寂片刻,突然出现那种声音,小心肝咯噔一下,差点没喘上气来。
在这荒郊野外,抬眼望去却看不见一盏明灯的时候,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那些奇怪而又粗糙的声音就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出现的时间段还没有规律可循。最严重的一次使得罗志川发出了尖叫声。
起初罗志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最近经常会心烦去喝酒,所以出现的幻听。没有放在心上,后来不经意间发现这个声音是在未知的角落里发出来的,而且这个声音有时会演变的愈发愈强烈,更可怕的是只有他可以听见。
罗志川的尖叫声发出了之后,他自己也安心了很多,接着就是看了看阴暗的四周,回应他的只有从海边刮过来的风声。
罗志川追上前面的同事。“你们刚刚真的什么也没有听见吗?”罗志川皱着眉头问。
“听见什么?”其中走在后面的那个同事问罗志川。
罗志川心里一沉。“就是刚刚好像有人呼叫声啊,那么大的声音,你们难道都没有听见?”
前面那个同事的眉头也紧锁起来,他想了想说:“是不是你走的太累了,还是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听?回头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唔……”罗志川听到这里,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我才没有病呢,是你们耳朵有病。”他在心里大声的控诉着。
前面的那些同事也就没有在搭理罗志川,一直朝前走去。
罗志川心事重重的跟着,但是他的步伐明显跟刚刚开始要落后很多,虽然有些诧异同事对他说的话,但是很快自我调节好心态,恢复了平静。
突然被被一只抓着他肩膀的手吓昏了过去。
“罗志川?!”原来是矫若。她刚刚听同事说罗志川在到处找她,一开始她还不相信,但是现在见到本人了。
惊龙一脚没踩稳从山里滑了下去,等他再想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脚好像扭到了,脚稍微一碰地都生疼。伤筋动骨一百天,可是那种疼痛的滋味只有自己经历过了才知道什么叫痛。
差不多凌晨三四点了,大伙都回来了,也都散了。随后有一个同事心细,发现惊龙经理没有回来,去跟主管说。查实过后才知道惊龙真的没有回来。但是这个时候矫若和罗志川又都回宿舍休息去了。
主管就带了几个强壮一点的几个同事继续去找惊龙。天亮的时候才找到了惊龙,他几乎是奄奄一息了。因为他脚受伤了,迫切的想要跟队伍集合,所以一直坚持往山顶爬,企图回到自己原本出发的地方,当时他的脚已经几乎要废了。
下午的时候,野外的拍摄的事情结束了之后,矫若回到公司。刘秘书在给矫若资料的时候支支吾吾的好像要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
“怎么啦?”矫若听见刘秘书的叹息声后,抬头看了刘秘书一眼,接着低头又看起资料。
“那个……”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你知道我的性子,最讨厌就是别人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矫若说。
“惊龙经理今天请假。”刘秘书终于还是豁出去了。
矫若听到惊龙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手下意识的停止了翻阅的动作,但是很快这不轻易察觉的细微的动作让她给隐藏起来了。“部门经理要是请假直接找他的上司就可以了,跟我说干嘛?我们还差着好几级呢。他不是能直接跟我请假的,我批准的也不作数。”
“他昨天去……”刘秘书鼓起勇气终于把昨天晚上惊龙去找她而受伤的事情跟矫若说了。
矫若听后特别的震惊。
刘秘书见式立即将一张纸条递给矫若。“医院的地址、还有病房都在这里。”
矫若抬头看了一眼刘秘书,似乎他比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心思。她听见惊龙受伤的消息之后,她明明是关心他的。可是她还要逞强:“我还有一些资料要处理,你放下吧。回头,我有空的时候在过去看看。”
刘秘书见矫若都说到这份上了,连忙退出了办公室。
矫若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纸条,还有惊龙经常为她买的早餐、接她上下班,还有当初他们相遇的情景;甚至是她难过的时候,他默默的陪在身边听她一个人不停的讲诉的时候,惊龙不止是一个同事,更胜过朋友。
可是她一想起上次去惊龙家,在他小区楼下看见他推着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女孩叫他‘老公’的时候,她却莫名的会心痛。
好纠结。
矫若看着桌子上那张写着医院的地址的纸条,她并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不要去看看他,心里其实是渴望去看望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