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咕哝:“她真那么厉害?”
乔四爷短促地“呵”了一声,“十个你不如一个她。”
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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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陈厂长松了口气,问江拾月,“乔四爷什么意思?衣服他买了?他这是按哪个价收衣服?不会是要强收了咱们的衣服不给钱吧?”
“不会。二十块一套收。”江拾月摇头。
陈厂长不明白为什么乔四爷没表态江拾月还这么笃定,不太信,坐立不安。
倒是江拾月淡定的喝茶。心想,以后还是少跟乔四爷打交道。
租房的事先缓缓。
过了好一会儿,刚子送钱过来。
江拾月转手把钱递给厂长让他数。
刚子上下打量江拾月,小声嘀咕:“也不知道给我们四爷下了什么药,他怎么什么都答应你?!”
江拾月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陈厂长点头,“数目对。”
江拾月立马起身,“咱们走。”
陈厂长赶着牛车出来好远,才松了口气,“我再也不想来这个地方了。”
他放下缰绳让牛自己走,从口袋里掏出钱,数出四千给江拾月,“你点点,对不对?!”
江拾月没接,挑眉,“你不得先回去交给财务入账?”
这流程她还是知道的。
陈厂长轻叹一声,只说了句,“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江拾月略一想就明白,陈厂长是怕到时候财务那边卡着钱不肯给她。
工人做主的时代,厂长权力大但约束也多。
她接过钱道了谢。
目前最大的面值就是十元的大团结。
四千块,四百张。
拿在手里厚厚一摞。
江拾月并不会会计的专业数钱手法,一张张慢慢点,特别有成就感。
她数完钱,让陈厂长停下车,她下车找了家银行把钱存成了活期。
拿着薄薄的存折,江拾月满足的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