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陈山河冷冷地瞥了刘刚一眼,“这事还没完。”
江拾月则朝不远处那姑娘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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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江拾月让李笑帮忙去接阳阳,自己坐在桌前倒了杯水。
陈山河挪到桌前拿了个杯子放在江拾月前面,示意江拾月他也要。
江拾月重重把茶壶往桌子上一墩,指着一面空墙:“你给我那站好。颈肩背臀贴墙立正,只能脚尖着地。”
陈山河:“……”
立马放下杯子,求饶:“媳妇儿,我错了!”
江拾月指着空墙冷笑一声,“我数到三,你要是不站,以后我住宿舍不回来了。”
陈山河:“……”
陈山河还能说什么?老老实实贴墙站着。
坦白说,除了新兵时期他还真没这么站过。
当然,现在肯定不是拼实力的时候。
没两分钟,陈山河就开始喊疼:“媳妇儿,我胳膊疼。”
江拾月讥讽道:“怎么?打架胳膊不疼,站着胳膊就疼了?”
陈山河:“……”
“媳妇儿,我真知道错了。我不该骗你。不该去跟人打架。”
背对陈山河的江拾月忍不住弯了弯唇,原来直男情商不够智商可以凑,都会自己回答错哪了。
又过了一会儿,陈山河脚后跟落地稍稍活动。
“你给我站好了!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陈山河,你糊弄我成习惯了是吧?”
陈山河:“……”
一头雾水,茫然四顾,不明白江拾月是怎么看见的。嘴上讨好道:“媳妇儿,别冤枉我,我怎么敢糊弄你?”
江拾月摆弄着手中的小圆镜子片尝试着找更好的角度,冷哼,“是吗?那告诉我说你去找田叔,却出现在青皮的地盘上是巧合?还是田叔吩咐你去的。”
陈山河下意识想答后者,话到嘴边反应过来她在诈自己,立马道:“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就是想收拾他给你出气顺便警告他以后不要再来找你麻烦。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还有反对。”
江拾月这才回头,凶巴巴道:“你这叫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陈山河瞥见江拾月手里的镜片:“……”
这镜片还是他用碎掉的镜子磨出来的,方便江拾月在户外的时候整理仪容,没想到现在被用到了自己身上。
“媳妇儿!”陈山河苦着脸喊。
“叫姐姐也没用,你给我老实站那儿。”
陈山河莫名想起那晚她带着哭音喊自己二叔的时候的样子,眼神渐渐变得幽深,挑起一侧眉毛问江拾月,“那你想怎么罚?”
“你先站好!怎么罚我还没想好呢!”
“我倒是有个主意。”陈山河离开墙边,走到江拾月身边,从她身后搂着他。
“谁让你过来的!陈山河,我在生气呢!”
“我知道。”陈山河低头凑在她耳边轻吻,“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
江拾月身子软了下,耳朵烧起来。
这混账现在太知道她怕什么了。
这哪是赔罪,分明是撩拨她。
江拾月板起脸试图推他:“陈山河,你态度给我端正点儿。”
“男人要在媳妇儿面前还端着还能是男人吗?”陈山河说着手从衣领前方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