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城主。”
一声惨呼,一道人影“咕咚”倒地。
陈放猛然在那力量感中惊醒,伺候在房间里的童仆全身抽搐的倒在地板上。
他赶紧扶起小童,一道法力打入他的体内,帮他推血过宫,疏导经脉。一道悠长的吸气声中,童仆悠悠转醒。
小童望着眼前的少城主,满眼中都是敬畏。
青涩少年正像一只蛹,等待破茧成蝶。
小童仆递上浴巾,陈放擦干身体正要穿衣,目光不由得再次落在那个锈迹斑斓的铜锁之上。
五日前回到内府中,林夫人特意将陈放唤至正堂,郑重的将这块铜锁戴在他的颈项上。
“这是你父亲临出征时叮嘱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放儿好好珍惜,娘等你四日后生日那天,也会有礼物送给你。”
林夫人凝视着陈放的小脸儿,微笑着说。
之后,连续五日的药疗,陈放每次都将铜锁拿在手中把玩一番,却怎样也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特异之处。
他知道,父亲如此郑重的送自己生日礼物,肯定有深意在其中,可母亲也没有对自己说,他更加好奇。
他曾试着往铜锁内灌注法力,却丝毫没有反应
他也曾用雷电之力击打,也依然是毫无结果。
但他没有去问母亲,他知道,如果母亲想要告诉他,在送与他时就会说了。
他猜测,母亲会在自己生日那天,连同她自己的礼物,一并告诉自己用途。
小小年纪沉得住气,这正是陈烈峰对他长期磨练的结果。
······
出征后,第六日晚。
东城副城主府,府门打开,那辆八叉金蹄鹿拉着的九轮箱车驶出府门。
这是副城主甘醇照例在三更时分出外巡城。
箱车内坐着两个人,甘醇和甘霖。
甘醇似很疲累的仰靠在箱车内的软垫上,声音低低的对甘霖道:“勒芒山已经有结果了。四更天的时候,你拿着这个玉牌,出西城,到护城阵的西方阵枢处,用它将那人接引进来。西城的镇守,都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嗯!我就不见他了。”
“呼”
甘醇长呼一口气,再次对甘霖道:“把我的条件再次跟他讲清楚,否则玉石俱焚。”
说完,他掀开车帘,身影一闪,就像融化在夜色中,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