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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3神秘校园的小秘密
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和半个夏,6月悄然而至。
艾琳学院的最后一次期考即将举行。仿佛是在一个月前,空气就开始变的窒息,每个人的脑袋上仿佛都笼罩着乌云,等着随时变重,倾盆而下。像余末和江琳这种根本不惧怕考试的同学,也被这种莫名的气压,传染的拿起课本。此刻图书馆一楼的阅览室里,此刻座无虚席,大家仿佛是扑在面包上的,饥饿的人啃食着叫做“知识”的美味,如同嚼蜡,却要甘之如饴。
这些日子见到见到别人仿佛是魔怔了,你好,hello
bonjuten,四国语言说一遍,才算是打了招呼,否则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还好,这个日子会如同平常的24个小时,该过去的就过去了。学校启用了最精密的仪器,监视着考场的一举一动,只听见“沙沙沙”做题的声音,弥漫在考场上空的知识若是被谁吸了去,可以考上世界任何一所大学。
在第二门语言课间隙,一阵从教室的角落里传来“老师,有人晕倒了。”一个有经验的男生环顾了一下四周,在小小的角落里看到一个摄像头,冲着里面边伸手,边喊叫。
几个男生扶起倒在地上的人,原本利落的长发,盖住了半张俏脸,却一眼看出是余末无疑。作为好姐妹,江琳本能的冲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被闻讯赶来的老师拦下,因为这次期考必须参加,否则出国的名额就会取消。
余末被老师带到了医务室,她的身体无力地瘫在窄小的病床上,脸色苍白。漂亮的女校医,此刻正掐着腰在离余末很近的地方仔细的观察她,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这边考试的步伐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终止,江琳焦急的看着门后,希望那个骄傲的女孩儿能出现,这些年习惯了和她因为大不小的小事儿争吵、拌嘴、和好、拌嘴、争吵、和好,仿佛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不可或缺。她已经想好了,余末将来到了瑞士也定是一个称雄学校的女学霸,她甚至想象到那些黄毛白皮肤的异国校友,睁着蓝色的大眼睛对这个东方少女顶礼膜拜的样子。但今天一向充满活力的皇家少女,怎么会晕倒呢?
漂亮的女校医,在余末没有醒来之前在她身边来回的踱步,连余末什么时候睁开眼睛都没有看到,直到余末撑着自己爬起来,用惨白的脸看着她时,她才迅速坐回位置上。
“你怎么了?”
“你才是医生,小姨。”余末在这里两年从没有捅破这层关系,美丽的女校医,其实是妈妈远方的表妹。
“你自己没有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没有,身体一直好的很。”
女校医想让余末自己把话说出来,可余末有多倔强,上帝都拿她没办法。
“多久没来例假了?”
“不知道,从来没算过日子。小姨老师,我要去参加考试。”余末似乎在回避什么,急忙转移话题。
“学校已经下过通知,鉴于你情况特殊,会启动b卷,从取卷子到整个考试过程,要接受全校同学的监督。也就是说你待会考试的画面全校只要有播放的条件的地方都可以看见。”
余末心想,这个学校也是醉了,居然还有b计划,果然是商学院,技高一筹,待会一定要补个妆,否则怎么华丽的出镜。
“只是,你的身体真的可以撑得了两个小时的考试吗?”
“我可以,请您给我开一点止痛药行吗?”
“你肚子疼是因为子宫增大,刺激骨骼造成的,还伴有些出血的症状,你需要的是卧床静养,而不是吃止痛药。”
余末看了看四周,朝校医做了个“嘘”的手势,隔墙有耳。
“等考试结束,我自己会到医院解决掉,所以请您帮帮忙。”
“你疯了吗?你有先天xg心脏病,就算5年前手术很成功,也不可避免有再次复发的危险,你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吗?”
余末是个骄傲的人,总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隐藏起来,就比如这先天xg心脏病。14岁的手术,只有爸爸妈妈哥哥知道,当时她跟学校请假的理由是要进行阑尾炎手术。
所以说上帝在造物的时候是公平的,给了你美丽的容颜、优越的家世,却给不了她好的身体,母亲说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妹,只活了6个月,就离开了人世。
“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女校医扶正自己的眼睛说。
余末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看着以往以苛刻毒蛇著称校医,此刻她严肃的模样,着实让人有些肃然起敬。但瞬间之后,她还是收拾起自己那张惨白的俏脸,补了淡淡的妆,把发髻扎得高高的,显得精神,一身淡紫色长裙让人感觉她不是在参加一场考试,而是江州名媛聚会的即视感。
为她安排的考场是一间摆放着25张课桌的小教室,她选择了一个可以把自己拍的美美的位置坐下,摘下墨镜,理了理头发。刚刚经历过惊心动魄考试的同学,本想轻松一下,可电脑和手机却被控制,无聊的统一观看余末考试。有点同学干脆把手机扔进抽屉里,但有心机重的同学个聚在一起,看这位一直蝉联第一名的学霸,怎样完成她在艾琳学院本部的最后一次考试,那感觉仿佛是在看最新上映的大片。
果然如小姨所说,两个小时坚持下来真的有些困难,不一会儿就感觉子宫紧紧的,她自己能感觉到血液如同例假般正流淌出来,疼痛的感觉如同针扎。但脸上还要带着无所谓的微笑,继续写她的卷子,手抖了就用另一只按着,在医务室的小姨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她迅速打了120,希望她们早点到门口等候,好第一时间送余末去医院。
用了50分钟的时间,余末满意的答好了卷子,她微笑着对摄像头伸出胜利的姿势,转身推门出去,感觉已经离开监控范围的时候,瞬间无力的瘫倒,紫色的长裙已经被染上半身血红,针扎一样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击溃了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小姨,疼。”余末抱着第一时间跑来的小姨,眼泪簌簌的落下,伴随着豆大的汗珠,湿透了上半身,她的状态像极了即将临盆的孕妇,却比她们辛苦百倍,她还要忍受着来自心脏的压力。
小姨扶着她,一步一趔趄的沿着无人问津的小道,赶到最近的医院。嘈杂的环境,刺鼻的药味,这个从前只看私人医生的富家千金,不得不屈尊到市井气十足的社区医院。当她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身体僵硬的不能挪动,任凭身体埋在看不出原来究竟是白色或是米色的床单上。
戴着眼镜满脸慈祥的老婆婆,穿着白大褂,颤颤巍巍的坐在她身边,仔细听着小姨跟她介绍自己的情况,小姨说这是一位80岁高龄的老妇科,人很好,一眼就能瞧出病因,对症下药。在艾琳学院的这两年,幸亏有小姨时不时的给自己检查身体,否则她可能活不到现在,她甚至怀疑小姨是家人安排在自己身边的间谍,否则妈妈怎么每次都那么清楚自己的动向。
老阿姨的手上布满了老年斑,皮肤已经不能隐藏青筋显露出来,但却很干净。她的手在余末的脉上,仔细的号着,脸上的表情多变,分不清喜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