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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坐直了身子。

&ldo;噢，当然不是的，不过，你那么一讲我是真的吓着了。这屋子跟周边的一切都会让你神经过敏……这么说，扑通声真的是从池里响起的？我想不出来那会是什么……&rdo;突然，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紧张，&ldo;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do;她迟疑地看着凡斯。

凡斯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

&ldo;没有了，夫人。&rdo;他告诉她，&ldo;该问的我都问了，不过目前必须请你留在你的房间。&rdo;

蒂妮&iddot;艾克娜起身，夸张地摊摊手，&ldo;噢，我早就知道，反正只要有死人，就会这样乱七八糟、处处不便的。&rdo;

她向凡斯客客气气地道了谢，转身离开房间。

这时，霍尔德医生出现在门口。

&ldo;斯泰姆先生正在床上休息，&rdo;他告诉凡斯，&ldo;护士正赶过来。现在你可以跟他谈谈。&rdo;

斯泰姆的卧房在二楼楼梯旁边。当我们由霍尔德医生领进他的房内时，斯泰姆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冷冷地看着我们。

斯泰姆头顶微秃，两颊凹陷。一张憔悴的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他有一双锋利的眼睛，眉毛乌黑浓密。虽然躺在床上，我还是看得出来他个头高大得很。虽然他现在苍白虚弱，但是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很棒，属于那种耐力极好、精力充沛、适于进行冒险活动的那一类男人。

&ldo;就是这几位先生想见你。&rdo;医生帮我们引见。

斯泰姆虚弱地抬了一下身子。

&ldo;好，那么你们是谁？要干吗？&rdo;他的语气低沉焦躁。

凡斯向他解释了我们是谁之后，紧接着说道：&ldo;斯泰姆先生，今天晚上在你的住所发生了一桩悲剧。我们是来调查的。&rdo;

&ldo;悲剧？你这是什么意思？&rdo;斯泰姆锐利的眼光紧紧盯着凡斯的脸。

&ldo;我们认为，你今晚邀请的客人中有一位恐怕已经淹死了。&rdo;

斯泰姆突然一下于变得狂乱起来，他的双手不停地在丝质床单上来回动着。

&ldo;有人淹死了！&rdo;他的双眼瞪得大大的，&ldo;在哪儿？是谁？我希望是格瑞弗，他已经骚扰我好几个礼拜了。&rdo;

凡斯摇摇头，&ldo;不，不是格瑞弗‐‐是年轻的莫达戈。他跳水入池后就没有再浮起来。&rdo;

&ldo;噢，是莫达戈。&rdo;斯泰姆的头重重躺回他的枕头上，&ldo;那个自负的混蛋……那么伯妮丝还好吗？&rdo;

&ldo;她睡了，&rdo;医生安抚地告诉他，&ldo;她当然很伤心，不过她明天早上就会好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