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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忘川
忘川河畔,润玉抿着唇,看着忘川河上正慢慢划船靠岸过来的船夫,明明该对这个&lso;剧情&rso;中看得出很不一般的角色更用心警惕,可他竟然说不清为何心中无法安定,越是靠近忘川,越是如此。
可明明,不管是他的记忆中,还是在那个世界看到的&lso;剧情&rso;之中,忘川对于他而言都该是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才是……
此刻更应当注意的,分明是眼前这个千万年来唯一在忘川之上摆渡的艄公。这老翁在此摆渡已经说不清多久,却是因为他除了划船之外并不掺和到六界事中去,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强大的灵力。看着并不起眼,也没有什么牵扯,更不会有多大影响。若是放在过去,润玉也不会与其他人一样,不会太过在意他。可偏偏,他在那个世界看过&lso;剧情&rso;。眼前这个艄公,分明不见什么背景,没有什么眷族,更没什么势力人手,却似乎对六界之中的事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就只凭着这个,他便不会是简简单单的一个艄公而已。
润玉对于这个艄公,其实有个猜测。这么多年来他作为忘川河唯一的摆渡之人,却从没有引起过其他人的关注,甚至&lso;剧情&rso;之中提到的那些被他知道了一些隐秘的人居然也没有为了稳妥而灭口,着实让人惊讶。润玉怀疑,这个艄公怕有什么能让旁人按着他的心意有意无意忽略他的能耐。
比如天帝太微在忘川河畔曾与先花神的一番纠葛,按理说按照天帝的性子,对那种瞧见了先花神为了摆脱他甚至想求死的旁观者,不该被留下性命,可偏偏,艄公好好地,甚至能在四千年后在当年的两个主角的子女面前再状似无意地提起这桩旧事。而另一桩,便是穗禾。艄公知道了穗禾在魔界这边藏了什么,依照穗禾狠厉的性子和当时对旭凤的在意,就算不想打草惊蛇也不想以后没了摆渡之人,而没有对忘川上唯一的艄公下死手,却是没有道理连动手威逼都不做,任由这艄公完好无损地将旭凤的事儿隐隐约约透露给了锦觅知道。
更何况,这个艄公,在这些年润玉渐渐有了些人手暗中开始调查安排魔界之事时,也没有被查出任何的异常,甚至那些调查之人若非润玉特地嘱咐根本没有将目光放在这艄公身上哪怕片刻。越是如此,润玉心中越是……
才送了旭凤和锦觅,又划船回来的老翁抬眼瞧见立在岸边的润玉,眼光闪了一闪,脑袋微微朝着另一个方向不着痕迹地微微一偏,很快又转了回来。
&ldo;公子,可是要坐船?&rdo;
润玉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此刻虽然已有些顾不得深深琢磨眼前的艄公,却也仍不动声色地平静笑着点头:&ldo;正是,劳烦老人家了。&rdo;
艄公笑了两声,点了点头将船靠过去,见润玉从自己眼前侧身上船,眼光微微一动,笑容里别有几分深意,却也很快消失,仍旧爽朗微笑着开始摇动船桨:&ldo;公子,打算去哪里啊?&rdo;
事实上来这里渡河的,都是要从忘川河上经过去魔界的城镇市集方向的,其余地方多半荒僻无路也不便停靠,因而只要上了船,往那个方向划就是了,通常并不需要多问。
可是此刻,艄公尽管已经开始摇动船桨,却还是郑重地问了润玉这么一句。
润玉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笑得很是爽朗毫无深意的艄公,勾了勾唇角:&ldo;既如此,劳烦老人家,稍后按我指的方向划了。&rdo;
等润玉顺着心中朦胧却又越发浓重的感觉,指引着艄公向另一方向划船前行,几次经过狭窄河道,船行入荒僻非常,似从无人踏入过的地方。尽管前路越发僻静昏暗,撑船的老翁却始终面色不动,顺着润玉皱着眉偶尔抬手的指引继续前行。
直到……
润玉的心跳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甚至有些克制不住指尖的颤抖。
最后一次指引艄公,转过一个弯略过突出的石壁,前方不远的河岸上,隐隐约约地趴伏着,一个人影。
&ldo;卿卿!&rdo;
河岸上的那个在他眼中隐约的有些透明的人影,即便只是一个侧对着狼狈不堪而又模糊不清的背影,也让润玉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是他惶然地落入另一个世界时遇到的,样貌清秀气质却很通透总是微微弯着眉眼笑对他的人,那是在他骤然知道&lso;剧情&rso;知道自己的人生可能只是一个故事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给他安慰给他鼓励的人,那是在他隐约感觉得出自己总要回来的时候,强作起笑意拼命取出各种典籍各种史书想要供他借鉴的人……那是,在他惶然无措而又困顿愤懑的时候,将他从蜂拥而来的负面情绪的深渊之中亲手拉扯出来的人,是那个在他自己都几次自卑甚至有些自弃的时候,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他有多优秀美好值得最温柔的对待和圆满的幸福的人。
是他,早已经放在心上,刻在心头的人。
可是……
当润玉顾不得其他,看到本应在另一个世界好好地过着自己的日子的傅卿出现在偏僻荒凉的忘川河岸上,大惊之下运起灵力飞身越过并不算远的距离落在傅卿身边,俯身下来匆忙间伸出手过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