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看一眼郭长生,随即撇开视线不与之对视,淡淡地道。
“不清楚,猎户除了会射箭外,枪法会好到哪儿去。
他是家里的独苗,父母死在鬼子的扫荡中,家里还有一个老爷子相依为命。”
“独苗还是算了,总得给人家留条根。”郭长生有些惋惜地道。
明知人家是独苗,他还真做不出拐人进部队的事儿。
若是主动加入,那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两人说话间,庄静已爬上山坡没入树林中,几个忽闪消失不见。
“得,这下是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山炮,你记得去通知一下他家大人,一切行动要听指挥。
以后不得擅自行动,要是出了啥事谁担得起那个责任。”郭长生暗含警告道。
“郭班长说得对,收工就去庄家说一声儿。”
低头暗自撇嘴的山炮,对郭长生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老大是个有成算的人,你十个郭长加起来都赶上不。】
…
一脚泥一脚水走在林中的庄静,一身衣服很快被雨水打湿。
斗笠在这时,只能起到遮头的作用,而且还有些阻挡视线。
山风和着雨水一吹,那股凉意是嗖嗖地往身上钻。
树叶上的雨滴落在斗笠上啪啪响,极个别雨滴浸透斗笠,顺着脸往脖子里流。
偶遇两只落汤鸟,依偎着缩在草丛中瑟瑟发抖,庄静随手捡起丢进空间,与野鸡野兔作伴儿。
当走出固辉村所在的山时,冷得发抖的庄静闪进空间。
“咯…吱…咯…吱!”
每走一步,进水的靴子就发出声声抗议,那湿漉漉的感觉是相当难受。
打了个冷颤的庄静,飞速脱去一身湿透的束缚,冲进浴室打开淋浴。
好一会儿才赶走身上的冷意,裹上浴袍出来的庄静,嘴唇有些发乌。
冲两包感冒冲剂喝下,爬上床裹着被子好一会儿,身体才暖和过来。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凉,没想到天气变化这么快。”
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的庄静,这才真正认识到大山里的天气是变化多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