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气冲冲地关上门,要她自己做饭,她又不是没有尝试过,那能吃吗?
偏偏知青院里大家伙的饭菜的香味一股脑的钻到了她的鼻子里。
林雨晴咽了咽口水,回屋翻找了一会儿,拿出几包饼干,慢慢地吃着。
这饼干很硬,味道很一般,压根比不上周围飘过来的饭菜的香味。
可林雨晴没有办法,孙二妮打定主意不给她做饭。
她自己压根不会做饭,也不想去学,她始终坚信,孙二妮就是在发脾气。
孙二妮下午没有去上工,她头一次在上工的时候没有去上工,而是躺在床上。
她睡了挺久,现在压根不困,她就盯着头顶的房梁,思绪不自觉飘远了。
回顾自己下乡这几个月,家里人除了写信来催自己寄粮食回去,更多的话是一句也没有。
知青院的所有人,好像只有她收到信是最不高兴的。
其他人收到的不止有信还有大大小小的包裹,有吃的穿的,甚至还有稀罕东西。
比如梁玉莹上个月就收到了从京城寄来的一个收音机。
那可是收音机,村里这么多人,也没听谁家有一个收音机。
可把知青院的人给羡慕坏了,梁玉莹是一个大方的。
她每天傍晚都会把收音机放在庭院里,供知青院的人收听广播。
林雨晴不是没想过说酸话,结果直接被其他人给怼了个半死,至那以后就不敢再生事。
自己什么都没有,却还抱着心里那一点儿妄想。
总觉得自己给家里寄一点儿粮食回去,他们就能看到自己的好。
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真正的亲情该是想梁玉莹那样的有来有往。
一直想不通的一件事,忽然在这一刻,想通了。
自己已经下乡了,凭借着每天干满工分,到了年底分了粮食,总不会饿死。
有功夫操心陈里的家人们过得好不好,不如操心操心自己是否会饿死。
至于那可望不可及的亲情,本来就没有的东西,不应该再强求了。
“向琴姐,我想通了,谢谢你和梁同志。等我好了,我就把粮食还给你。”
“你身体还没好,不要想那么多,这点儿粮食我还是拿的出来的,不然我在乡下这几年不是白干了?
养身体最重要的就是心无杂念,你还年轻,好好养上几天,身体就会好。”
向琴这次语气很温和,她听到孙二妮想通了,是真的很高兴。
下乡这么久,没有人比她清楚,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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