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去寻真相,白帝当然知道渃舟的为人,这世上最恨惑族的,便是妖族。
渃舟又怎会去控制惑魂伤害人族。
他自是知道她心善纯良,只救过人没害过人。
云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方才白帝法相的语气怎么听着不大对?
听着好似男子同心悦之人认错时那般。
“白帝,您不要被此女迷惑,我方才听人说她新收了一只狐狸为徒,定是学了些狐媚之术想迷惑您,好逃脱利用惑魂伤人的责罚。”
“住口!你再污蔑于她一句,本君便对云鬼宗加上十倍重罚!”
善渊一向淡化白帝的身份,只当自己是个闲散的仙族,若是拾离仙官在场,一眼便知他此时的怒气已到了极点。
只有怒气升腾时,他才会以本君自称。
云川不明白,他方才已经骗过了白帝,怎么白帝又开始相信御灵剑宗,这事可不妙。
云川快速思索着法子,随即大喊着冤枉。
“白帝明察,云鬼宗的弟子全部无法使用修为,这一点没人作假,御灵剑宗在利用白帝的慈悲之心逃脱,白帝不能因为退婚有愧渃宗主,便轻饶了他们。”
云川回忆着白帝的态度,将话由悄悄变了变。
云鬼宗弟子与他是一条船上的人,皆配合着他。
“白帝,我们都能为云川师兄作证,自从遇上御灵剑宗,我们便失了法术,白帝若是不信,可以施法探查。”
云鬼宗的人自觉胜券在握。
只见白帝法相弯了弯身子,朝着渃舟所在的方向凑近了几分。
“云鬼宗污蔑你在前,你想如何处置?我听你的。”
渃舟微微皱了皱眉,问她话有必要凑这般近吗?好似法相不需要灵气支撑似的,格外晃人眼。
两人目光对上,渃舟轻声回道:“白帝的自行做主便可,何故问我?在下只是人族,还不敢指挥仙族。”
场中的人皆是愣了愣,只觉有些不对,这两人哪像是刚退婚该有的相处方式。
云川顿时没了借口,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信了御灵剑宗,不信他所言。
白帝不是有了心上人,才退婚吗?
可今日的种种,又似乎……
云川想不明白,一时无言。
“未见山山神何在?”
白帝法相轻唤一声,立刻出现了一位着蓝衣锦纹的男子,他不算年长,瞧着也就像人间十多岁的少年,实则他已有七百岁了。
“未见山蓝宜见过白帝。”
“云鬼宗有如此胆子,定不是头一回行事,他们便交与你了,十日内将其罪证呈于我,不可有误!”
“是白帝。”
蓝宜施法将云鬼宗众人囚在山神庙中,随后悄悄退下,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