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无数银角天鹅扑翅飞起,白色的羽毛纷纷落下,还未靠近安安就已被烧成了灰烬。
安安一口咬上了法瑟肩上紧致的皮肤。
法瑟吃痛闷哼一声,用力好大力气才把钉死在自己身上的安安推开。然后他把安安推到湖边,用自己的身体把她覆住,不让她动弹。即便是在水中,他的衣服也因她在水中燃烧的身体被烧坏。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自下而上冲了进去。
安安的眼睛转而变成了刺眼的金,扯着嗓门沙哑地嚎叫,露出长而尖锐的牙。
法瑟把她的双手压在岸上,无视身上的伤口,全神贯注地给予她强力的刺激。而她化作利爪的双手紧扣着岸边的岩石,叫声越来越惨烈,就像被千刀万剐一般。
神木林在微风中摇荡。
湖心温度不断升高,岸边有银角天鹅飘落的羽毛,天鹅们却早已不见踪影。
炎狼大约在十分钟后就化作了微弱的火焰,被湖水浇灭了。
渐渐的,湖水的高温也渐渐降了下来。
但一个小时后,金色的湖畔边,法瑟依旧压着早已恢复原样的安安的两只手腕,在植物的清香中与她缠绵悱恻。
安安的意识还是处于完全模糊的状态,声音却不曾停止。只是相较之前的兽类悲鸣,这时出口的声音却变得甜腻暧昧起来。
银角天鹅又回到了湖中,在徘徊游走中不时看向湖畔的两个人,还有晃动的人影规律摇摆的芳草。
湖水顺着他们的身体流到了岩石上,又重新流回湖中。
翌日清晨。
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入神木林。
银角天鹅在困倦的微风中轻声呓语,唤醒了睡梦中的安安。安安原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臂被东西禁锢住了,不能动弹。她用力眨眨眼,却被睁眼后看见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法瑟的脸离她只有几厘米远,放大的美丽面孔上,睫毛比任何时候都要修长卷翘,在阳光的包裹中,如同浓密的雪绒。挺拔的鼻尖下是均匀的呼吸,他的嘴唇松软而饱满,因熟睡而放松起来。他们两个人正在一个柔软藤条制的吊床上,他身上有许多已经用魔法治疗过的伤,此时紧紧抱住她;而她虽然身上穿了他破碎的衬衫,衬衫却没有扣住,正面□地贴在只穿了长裤的他身上。
前一日失去的意识和记忆一下涌入脑海。
她莫名失去了控制,把法瑟推到了湖里,他们的衣服都被烧坏了,他居然就这么直接地把她给……不仅如此,后来她身上的强大力量消失了,精神很恍惚,他居然完全没有停止,把她从湖里抱起来,在岸边,岩石上,树干上,草丛里,都……
她记不住具体时间了。但他在体内抽动的感觉居然一直存留到了现在,而且一想起来就会头皮发麻心抽痛。
法瑟睡得不是很沉,她在怀中稍微动了一下,就慢慢睁开了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你醒了?”
安安直直地看着他,眼中情绪毫无波澜起伏。
“昨天你被炎狼附身了,所幸有惊无险。”法瑟眨眨眼,朝她露出了懒懒的微笑:“你昨天睡得好沉,怎么都叫不醒。”
安安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依旧微笑着,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这个吻的时间并不长,但他的唇却轻轻贴着她的唇,像是舍不得离开一般:
“认识你几百年了,以前不曾发现你这么迷人。昨天真是太美好了……”
他刚想再次覆上安安的唇,嘴唇却被她挡住。
她对着他甜甜一笑,忽然面露凶色,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法瑟猝不及防,不仅挨下了这一耳光,脸还被打偏了过去!
他捂着脸,愕然地看着她。
看着他漂亮又有些茫然的眼睛,安安气得浑身发抖。
真不敢相信,曾经受到那么多的教训,不仅没报复成功,到最后她还是被这个男人……终于,压抑了半晌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爆发:“趁人之危还美好?!你疯了是不是!快去死吧!”
“撒迦,你……”法瑟更加迷茫了,“你不是喜欢我么?”
“我喜欢你?无聊逗你玩也叫喜欢你?何况那也是赫默来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