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你没生过孩子,我看出来了
将苏渔矶吊在一棵大树上,李观音与青笛骑着马儿继续朝炎京方向奔去。
三天后,一座名为平州郡的城池,一座名为赛神仙的酒楼里,李观音与青笛正在此饮酒进食。
“此城距离炎京不足三千里,你买一匹最快的驹,先去炎京等我。”
吃着饭,李观音取出一包金子递给青笛,并且对她嘱咐道。
“恩,我到炎京后先在炎京书院附近租一套院子,每逢午时就去书院门前等候少爷。”
青笛知道李观音要回戈壁滩接苏渔矶,所以点头应了一声,在这方面,她表现的尤是乖巧,而在除此之外的其他方面,她有点犯二。
“既然去炎京,还租院子做什么,在悬壶堂寄居不就行了。”李观音说道。
“少爷思念鱼鱼师姐了?”青笛一愣,人小鬼大的给了李观音一个暧昧的眼神,嘿嘿道。
“明知故问。”李观音毫不掩饰道。
荡魔山一役后,李观音在元极宗的地位逐渐下降,而在这段世态炎凉的时间里,有个女子却在每月都会去元极宗一趟,为李观音送上十葫最好的丹药。
而去送丹的这女子,便是李观音的师姐,陈鱼鱼。
这个女子,从李观音六岁时抱着青笛进入悬壶堂开始,便一直对他照顾有加,渐渐的,李观音对她产生了情愫。
只是这情愫,迄今还未被陈鱼鱼知道过。
也许知道,因为李观音从未掩饰过,只是陈鱼鱼一直没有回应。
饭后。
李观音与青笛两人分道扬镳,前者踏剑重回戈壁滩,后者骑着快马向炎京而去。
青笛并不知情,此次李观音让她踏上去炎京的路途,实际上是在锻炼她的独立能力。
不到半个时辰,李观音便来到距离苏渔矶有四十里的地方,然后周身流光一闪,收回飞剑,徒步向吊着苏渔矶的那棵大树走去。
此刻的苏渔矶,正像是一具美丽的尸体,被吊在一棵大树上。
她低着头,闭着眼,嘴唇略显干裂,看上去很憔悴的样子,她的法力被封印住了,现在的她,只是身体比普通人壮实一些,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她依然会感觉到饥饿,她依然会感觉到口渴。
对于苏渔矶来说,此前的三天三夜,简直是她有生以来的噩梦之一。
从第一个夜晚开始,她便开始绝望,因为她有数十次试图动念自己的神通,但结果均是以失败告终。
搞的她脑袋现在还如被圈了一个紧箍,难受的很。
随后,她彷徨过,憎恨过,祈祷过,哭泣过,当然,这些都跟一个人有关系,李观音。
这三天,她产生过的每一种心情里,几乎都有李观音的身影。
第五十九次睁开眼,非常缓慢,而这一次,苏渔矶的眼光中竟浮现出李观音的身影,是幻影吗?竟然不是!
“恶贼!”
已经濒临神经错乱的苏渔矶破口就骂,然后开始不停的扭动自己曼妙的身躯,以求将自己头顶上那根该死的树干晃断,希望晃断后自己掉下去,然后再把李观音砸死!
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孤独了三天三夜的她,还是想失去理智的试一把,哪怕将李观音砸疼啊。
“咻!”
只一阵剑气使然,树干不用苏渔矶晃断,便直接断裂。
然后。
随着“啪嚓”一声,刚才还在十米高空纵情晃动自己身体的苏渔矶便迅速向地面落去。
“砰!”
又如一袋面粉落地的声音,遗憾的是,她并未砸到李观音。
蹲在苏渔矶身旁,李观音一手握住她那白皙的脚腕,可这一行为迫使苏渔矶猛的一收腿,扭头警惕的看向李观音:“恶贼,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