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喂你不要过来!
白玉堂:放‐‐
白玉堂:呃……
……
展昭:还要不要走了?
白玉堂:……
……
展昭:还要不要走了?
白玉堂:……
……
展昭:还要不要走了?
白玉堂:不走了。
展昭表示,不能说服就睡服。
白玉堂低垂着眼,掩住了复杂的情绪,一副乖巧的模样。另一方面,也确实有些腰疼,以至于不甚想动弹。身子不动的时候,脑子却动得特别快。
自己的身体在变沉,这种变化让他恐慌。很多年前,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那时已经不觉疼痛,只是在不停地下坠、下坠,不过七八层的高楼,却好似万丈深渊一般。
那时没有展昭的亲吻和拥抱,只有冷风里传来的呼喝,忽大忽小如同嘲笑。
或许是为了对这次莫名其妙的冷战作出补偿,白玉堂接下来半个月都格外热情,弄得展昭有些懵。
展昭:你还好吧?
白玉堂:咋了。
展昭:怕你经受不住。
白玉堂:怕不是你自己肾亏?
展昭:……
展昭身体力行地对这句话表达了不服。
潮水一样的温柔里,展昭对近在眼前的离别浑然不知。
☆、尾声
展昭是在一个深夜和白玉堂说再见的。
准确地说,并没有将再见二字说出口。他只是出门去倒了杯水,回来后就发现白玉堂半透明的身子已经濒临消失。他冲上去握白玉堂的手,却抓了个空,最终只看见白玉堂朝他露出一个很平和的笑容。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知道白玉堂是真的走了,还是仍然在他身边,只是他和最初的旁人一样都看不见了而已。
他去问x,x表示爱莫能助,顺便向他抱怨了一下自己最近莫名地感觉孤单,一点也不符合自己已单身好几年的人设。
展昭:……
x:你那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