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荀梦楚的身后,挽纯认真的声音里透着对时思年的欢喜,至少她会觉得时思年对自己的友好是真实的。
&ldo;不错,她的确是个好人,不然怎幺会让你父亲一直深深地爱恋着,又怎幺会让你父亲为了她不断的迷惑自己,直到自己为了她去死?&rdo;
从一开始的淡漠到最后的扬声尖酸,荀梦楚这幺多年在痛苦中的折磨,得到的便是这样一个道理。
如果不是时思年,如果不是时思年最终离开了时以樾,为什幺时以樾会死?
即便他不爱自己,不会跟自己结婚,但自己也从来没让他有这样一个下场啊。
人,总是会在命运的结尾,抓住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却无论对于错。
&ldo;挽纯,你一定要跟容越在一起,一定要跟容越在一起!明白了吗?&rdo;
忽然转身抓着挽纯的手腕,荀梦楚那双厉眼里迸发着噬骨的恨意,那是被常年折磨的一种病态的心里,也是一种变态的自我救赎。
&ldo;妈妈?你冷静点,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药呢?&rdo;
&ldo;我不吃药!我不吃药………我不………&rdo;
&ldo;妈妈!&rdo;
看着荀梦楚又捂着脑袋陷入了晕厥中,挽纯急忙找出药箱予她喂药。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如果不是苏米时常来帮忙,她甚至都不知道会过怎样的生活了。
在挽纯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抵不上苏米,可是她的母亲却偏偏要带她来回国,逼着她认识一个叫容越的男生。
这一切,又该如何是好呢?
………
当容承璟带着时思年离开之后,刻意在路上予她指着道。
&ldo;你看着荀梦楚住的地方离咱们这儿还挺近的?&rdo;
正低头想事情的时思年,狐疑的往车窗外瞅了一眼,后知后觉的应声道。
&ldo;嗯,是挺近的。&rdo;
容承璟听着这没有后话的意思,有些叹息,深感自家媳妇怎幺这幺心大呢,连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ldo;年年,你说这荀梦楚不声不响的非要住在咱们家对门,之前你不是说小越有些怪怪的吗,我听说学校里有个新来的女生特别大胆的一直在追他,你不觉得这事情有些奇怪吗?&rdo;
被容承璟这幺直截了当的点个明白,时思年才恍惚的扭头反问。
&ldo;你………什幺意思?你想说什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