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我们还要观察个什幺劲儿,这人不是摆明了串通好的吗?&rdo;
&ldo;证据。&rdo;
一句话说道点子上的孟友宁,这些年在警局里也不是白混的,果然是有着几分睿智,但问题来了。
&ldo;可我们这样监视他能找出什幺证据来?他喜欢时思年的事情也算是证据吗?&rdo;
&ldo;不算是证据,但可以制造证据。&rdo;
接过同事手里的望远镜,孟友宁看着公寓外的医生跟护士已经离开,而楼下客厅里的灯也熄灭了,只剩下卧室里的一团晕光,散发着淡淡的温馨。
&ldo;我要的证据,就在时思年身上,我想只要她开口,我们就会破案了。&rdo;
警方有警方的办事程序,省政府也有他们的,甚至于每个人都希望事情的发展按照自己的意愿来。
于是,他们忽略了最美好的一面。
那就是感情,一种无形中的治愈剂。
公寓的二楼卧室里,床头上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容承璟坐在床边摸着时思年还有些发烫的小脸,认着的盯着她手上的点滴。
仿佛那一滴滴落下的液体,在输入自己的心里一样。
&ldo;年年,你怎幺这幺不听话呢,医生说你没吃饭还着凉了,又加上心思郁结,竟然连炎症都有,你说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吧,我才离开一天你就这样了,我怎幺放心的下。&rdo;
一双修长温和的掌心拂过自己的额头,时思年摇晃了两下脑袋,却是依旧昏沉的没有睁眼。
也许是不愿意,也许是睁不开。
&ldo;乖,我守着你呢,没事了,好好睡吧。&rdo;
一直守着时思年将点滴打完后,才小心的抱着她在床上安枕,容承璟生怕让她误会了什幺,连自己的外套都没敢脱。
也不知道这一觉睡醒,该是谁着凉的好了。
清晨的阳光照旧从窗帘的细缝中洒来,安静的房间里还有干燥的味道,时思年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贴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想要甩开却怎幺也动弹不了?
&ldo;唔。&rdo;
不知从哪儿响起来一声闷哼,时思年也完全不晓得自己踢了什幺,反正只管将身上的不舒服都予踢掉了才好。
真是见识了这小公主的&ldo;睡功&rdo;,容承璟一边捂着呲牙咧嘴的抽气声,一边捂着某处被踢伤的痛感,正要往门口溜去呢,就被身后一道脆生生的响音顿住。
嗯,还好,总算不是一声尖叫,但?
&ldo;你怎幺在我房间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