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痛!好痛!」若风慌张的抬头看向带给他这般痛楚的主人,他猛力的摇晃着想要脱离禁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
「我知道,这是惩罚,记得吗?」基恩继续压着若风的背,强硬的让他的奴隶趴回到鞍马架上。「还有,我没有听到你的报数。」
「一!」若风连忙大叫。他知道如果漏了报数,他的主人只会很乐意的再继续惩罚,六下藤条对他来说已经太多,他可不希望给他的主人任何藉口可以增加惩罚的数量。
基恩这次倒是大方的没有跟奴隶计较,手下继续抽打着。每一次抽打完,他都会停顿一段时间,让他的奴隶好好的体会到其中的痛楚,等回复知觉之後,他才再抽打第二下,保证让小奴隶深切的体会到惩罚的意义。
基恩表现得很清楚,这是惩罚,而不是之前那样让奴隶从痛楚中得到快感的鞭打,若风在第一次挣扎未果後,就清楚的明白了,因此只是咬着牙承受着,除了报数之外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基恩严肃的施打完所有的惩罚,有点担心的将他的小奴隶的分腿器解开,然後把整个人转过身来,他知道藤条会带给人多大的痛楚,但却没有听到小奴隶的呼痛声。
转过身的若风脸部因为忍痛而胀红,倔强的不愿喊出痛的嘴被抿得泛白,眼中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承受鞭打後泛着泪光,而是含着不甘与隐隐的愤怒。
这样失去自由和只有痛楚的鞭打让他想起前辈子,那个他越来越厌恶的自己,那个没有选择只能受人操弄的自己。
基恩没有忽略若风眼中的那股愤怒,任何人丶任何雌性被人这样按着鞭打都不会有好心情,但这次的鞭打对他丶或者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都是十分必要的。
一直以来他的调教风格就不是太强硬,尤其是对待一个雌性,他更是把标准降得更低。
若风并不是个能够让人随意揉捏的雌性,相反的,他是个坚强自主的陆战机甲战士,他需要的是能够强势压制他的主人,而不仅是温柔懂得挑起他性欲的人。
因此他们之间急迫的需要一次压迫性的调教来建立基恩属於主人的权威,他的小奴隶必须知道他的主人是不能容忍任何欺骗的。
「记住自己犯的错了吗?」基恩将奴隶压在鞍马架上问,疼痛的臀部压上坚硬的鞍马架,让若风忍不住的低声叫了出来。
若风眼中的愤怒还没有消散,等不到答案的基恩於是抬起腿将若风用力压向鞍马架,让受了鞭打的臀部因为挤压而更加疼痛。
基恩的眼严肃且坚定的锁住他的小奴隶,健壮的身躯将他的小奴隶笼罩在阴影之下,让若风不安的率先避开了瞪视的目光。
「记住了吗?」基恩再一次问,这次的声音比上一次冷了几分。
若风撇开头不甘愿的点了点,然後被他的主人拖到了橱柜旁的一面全身立镜前。
「看看!」基恩示意若风回身看看他被鞭打的臀部。
虽然不甘愿,但却忍不住好奇的若风照做了,於是看到了一个因为被鞭打而泛红的臀部,上面整齐的排列了六道红痕,每道痕迹的距离和大小都相同,衬着白皙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就像是某种艺术品一样。
「主人……」若风像是着了迷一样的忍不住要用手去碰触,却被他的主人制止。
「这是我的东西,没有命令,你不可以随便碰触。」基恩拉住小奴隶的手,用着低沉却威严的声音说。
「主人,这就是你的标记吗?」若风讷讷的看着他强壮而温柔的主人。
「这是标记的一种,和我给你的银炼一样,都是在强调我的所有权。」基恩牵着若风走到了一个低矮的皮革制平台前,示意若风自己爬上平台。
四肢着地趴在平台上的若风将臀部完全献给他的主人,那几道艺术品般的美丽标记和代表的意义让他失去了对主人的反抗意识。
基恩检查了下他的标记,完美的痕迹没有擦破若风的一点肌肤,相同的力道让红痕浮肿的高度一致,连他自己都很满意这次的作品。
基恩没有像以往鞭打完後为若风冷敷,因为这是作为标记的痕迹,冷敷会让浮肿散去,破坏整体的美感。没有得到冷敷的红痕能够维持一到两天,然後会转为紫红到青紫的颜色,但将依然保持道道分明。
基恩将穿戴在若风身上的护具取下,毫不意外的发现小奴隶的分身已经呈现半勃的状态。
然後他取来一副皮绳编织的禁锢套,将尖端的绳结顶住小奴隶分身上的小洞,然後顺着将整副分身都收入皮套中。皮套在奴隶半勃状态就显得十分贴合,可以想见它将能带给完全勃起的分身怎样的痛苦。
绑缚收紧的钝痛让若风不适的呻吟了声,他的主人虽然还是会在不影响他生理机能的状况下让他释放,但更爱看到奴隶为了想得到高潮而哀求哭泣,为此他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但倒也不可否认的是,比起自由自在的抒发欲望,他更爱在他主人身下为了得到一点点释放的机会而哭泣。
「我们先来试试你在不绑缚的状态下能承受多少。」基恩显然对今天的游戏内容很有计画,不知为何却让若风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基恩将若风翻过身来,然後将若风的双腿曲起,并在他的腰下放入一个软垫,让刚受过刑还红肿炙热的臀部不至於直接贴上坚硬的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