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憋死也不会说出口的那种,怎么现在……“志杰哥,你怎么了,还记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吗?”“杏儿真可爱,喜欢杏儿”祝杏儿无语扶额,八成是被这个房间的什么东西迷惑了,这家伙看着男人憨傻的表情,她认命的将长发拢起,认真的寻找起线索这个房间几乎全都是各种诡异的人俑,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压抑痛苦的气息,人俑像是用活人浇灌的一般,表情狰狞可怕,在这夜幕笼罩的时间显得格外恐怖,突然,祝杏儿感觉身后闪过一张女人的脸,心脏极速的跳动着,鼓舞勇气,她猛地回头——什么都没有有些不安,祝杏儿不由得转头看向姜志杰,他安静的坐在地上,眼睛上似是蒙上了一层阴影,静静的看着她,莫名有些心虚的感觉“志杰哥?”祝杏儿轻轻唤了他一声,看着男人眼皮微不可察的抖动了一下,心里暗暗有底了“哼,八成是清醒了,想起来自己刚才干的蠢事,就开始装作没醒的样子了,留我自己在这个鬼地方担惊受怕。”祝杏儿嘴角扬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狗男人,醒了不快点来帮我,看老娘怎么治治你这个装死的臭毛病。说着,祝杏儿假意被人俑绊倒,慌乱的向后仰去,眼睛里满是惊慌无措见她跌倒,姜志杰也顾不得伪装了,一个箭步冲到女孩旁边,搂住了她祝杏儿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脸上却是溢满了惊慌,用力踩了他一脚“对不起,志杰哥,我不是故意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内室里凭空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窗户,而窗户外,一个奇怪的女人正朝着他们露出了诡谲的笑容…………“叮,系统提示您,二更到。”顾不得继续逗弄姜志杰,祝杏儿敏锐的想起刚才诡异的人俑,她迅速向着人俑所在的方位看去,只见刚才还在墙角的女性陶俑向着自己走来,近了,她那张诡异的脸上那蛛丝形状的纹裂变成了一条条不规整的纹路,像是正在经历着痛苦的人表情被活生生禁锢在了最痛苦的那一刻。这一次免不了恶战了,看着还在纠结自己暴露了的姜志杰,祝杏儿拉起他就往外跑,却突然听到了女性人俑压抑的低语“我可以告诉你们这里的秘密,”向外跑着的脚步顿住了,祝杏儿谨慎的和女人拉开距离,抬头看向面前的女性人俑见她停了,女人再次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帮我……”,女人脸上闪着诡谲的光芒“帮你……”祝杏儿清亮的眼睛逐渐浑浊,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族谱“贺氏族谱”,哥,找到了,你看,袁金轩看着弟弟兴奋的小脸,手中忙着的东西也慢了下来,不由得心里一软:“好好,马上来,”袁子轩蹙起小眉头说:“算了,你慢死了,还是我给你念吧”。“庆历四年修续族谱残卷肆拾贰……,太祖——贺屈(政),贺述(商)(已除名)贺屈(述)嫡妻——永贞……来孙——贺之槐……”“哥,这里被涂改了!”“难得弟弟这么活泼”尽管觉得这个族谱无甚大用,袁金轩还是放下了手中的线索,乖乖去和弟弟一起看那本族谱“残卷,”袁金轩大体浏览了一遍,倏然蹙紧了眉峰,“这卷书看似是简单的族谱,但也不是全然没有疑点,小轩,说说你的看法吧。”看哥哥如此认真的尊重自己的意见,袁子轩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这个族谱的格式很常规,与普通家族别无二致,也还算详细,但是在一开始,这份族谱就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太祖贺屈与贺述的妻子是同一人”“排除族谱上来就出错的可能,那么这贺氏两位太祖的夫人便是同一人,放在现在都会有不少人抨击,更别提是古时候了,这是其一!”“其二,是贺述被除名和族谱上的涂改痕迹太明显了,我猜这个涂抹掉的会起关键作用,所以,下一步可以围绕这个展开”。说话间,袁子轩骄傲的扬起头,脖颈处的脉络下意识地绷起,形成一道很漂亮的弧线,袁金轩看着弟弟白皙的脖颈,眼神暗了暗,一开口,声音不由得有些低哑,“咳,小轩很厉害,”听到袁金轩咳嗽,他敏锐的转过头,盯着自己哥哥的眼睛询问道:“哥,你感冒了?”袁金轩老脸一红,“咳,没有,小轩,我们继续找吧。”…………不同于他们的和谐氛围,方俞扬这里有些剑拔弩张,方俞扬突然回头,看向顾未容,径直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眼神,对方面色是过于偏向暗色的苍白,看起来就像是经久不见阳光一般。原本利落的短发不知何时变成了长发,被用绸缎高高地束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有些狎昵,就像是只优雅的豹子,哪怕此时此刻被东西遮住,也损伤不了对方的魅力。方俞扬的发丝凌乱的贴在头皮上,本来就俊美风流的人,更是衬托的他肆意薄情,浪荡不羁,真就好比是天上最不正经的仙人。他缓缓地开口道,饱满的眼部因为怀疑而下意识地微微弯了起来,方俞扬在脑海之中飞快地过了几遍他的问题,终究还是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顾未容本来还有些千丝万缕的心思这时倏然就像是被扯开一样,他听闻此言,撑着桌台的手指不断地收紧,随后看向方俞扬,冷淡地吐字道:“哼,你现在问我是什么人?”气氛一时之间焦灼着。顾未容像是终于撕去了伪装,眼角微微挑着凑近了方俞扬,狎昵地用着唇靠近方俞扬白皙的脖颈,缓缓下落,“你觉得我是谁就是谁吧”一瞬间,眼前的男人与贺之槐重叠了受伤系统提示,夜幕降临,二更的钟声再次敲响,所有人都紧绷起来,不知是环境的晕染还是心底的不安,这次的提示似乎格外让人毛骨悚然,平日戛然而止的余音也格外悠长带着一股凉意,一点一点的渗透到众人心底,久悬不下今夜的二更天,似乎比以往更深些,方俞扬蹙紧了眉,转身朝外走去见方俞扬毫不犹豫的扔下自己,顾未容眼底闪过一丝委屈,“真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了,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脑海中的声音让顾未容皱起眉头,收起眼底的神色,顾未容冷冷的瞥了旁边一眼,眸中染上阴郁之色“你也别忘了,我们本质上是一个人”说着抬手虚晃了下,那张极尽造物者偏爱的脸上曷的多出了一个诡异的青铜面具内室中发生的一切方俞扬并不清楚,他只觉得这一晚上说不出的怪异分神的思考着,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俞扬哥,小心”只见先前钉在承重柱上的钉子正在飞速的下落方俞扬闪身勉强躲过了头顶的钢钉“铛”,只见下落的钢钉直接钉进了地面近二十公分,方俞扬挑了挑眉,目光悠悠的看向钢钉掉落的地方。一缕微小的黑气扩散出来“嘶”,后知后觉的疼痛让方俞扬看向手臂,卫衣的整只袖子几乎都被划开了,原本光洁的皮肤上也被划上了一道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轻轻啧了一声,方俞扬漫不经心的将袖子上被划开的部分撕了下来,又扯成布条,邪恶的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牙齿用力的咬上了殷红的唇,双手用力自虐般拧上受伤的地方,暗红的血液灌流而出,继而是干净的鲜红色血液,用手接住流出的新鲜血液,方俞扬草草冲洗了一下伤口处因为破碎的衣服而粘上的棉絮和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