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寻问学不会,绝对不是他笨,也许恰恰因为,他太聪明了。亲密接触什么的,才不要它结束呢!
阮昧知这个吃货自然舍不得因为教学原因放任饭菜变凉,当即定下了一手喂自己,一手喂小孩的吃饭方针。
松开手,阮昧知改喂起饭来。可殷寻问这回却是不肯开口乖乖配合了。
&ldo;怎么?&rdo;阮昧知不解。
&ldo;你……&rdo;殷寻问小小声到:&ldo;你怎么不先吹吹了?&rdo;
没常识,真可怕。阮昧知哭笑不得:&ldo;……菜烫才需要吹吹来降温。&rdo;
殷寻问果断吞下阮昧知送到嘴边的菜,一本正经地开口:&ldo;烫。&rdo;
&ldo;……&rdo;阮昧知哑然良久,方才开口:&ldo;孩子你真的知道烫是什么意思吗?哥刚刚喂你的那是凉拌菜……&rdo;
&ldo;烫。&rdo;殷寻问面不改色。
&ldo;好吧,我会记得吹吹的。&rdo;面对救命恩人‐‐的孩子,阮昧知只得无奈妥协。话说,这孩子到底什么嗜好啊?!
正吃着,那胖小二段誉端了最后一道菜上来,笑嘻嘻道:&ldo;公子,菜上齐了,您慢慢用着。若有什么需要,喊小的一声就是。&rdo;
&ldo;行,多谢了……&rdo;阮昧知正想叫段誉下去,却忽见一穿着碎花裙的漂亮妹子手执竹板袅袅娜娜走上楼来,眼睛立马直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酒楼必备吉祥物‐‐卖唱女?
段誉身为小二,哪里能看不懂客人的眼色,立马暧昧地笑着介绍道:&ldo;那是南又姑娘,咱楼里的女先生,她那出《红杏墙外香》凡是听过的公子没有不叫好的,说一段不过一百文钱,您要不要唤她来给您讲一段儿?&rdo;
黄段子?那是必须滴啊!阮昧知张张嘴,余光扫到一旁的殷小包子,又立马闭上了,挥挥手,忍痛将段誉遣走。算了,咱不教坏小孩。
阮昧知正悻悻地举杯咽酒水,那南又姑娘却是走到了跟前:&ldo;公子您叫我?&rdo;
阮昧知一呆:姑娘您连我内心深处的呼唤都听到了啊?
虽然舍不得,阮昧知还是挥手道:&ldo;没叫你。&rdo;
顺着阮昧知挥手的动作,南又忽而惊叫出声:&ldo;啊!公子你……不要!&rdo;
阮昧知愕然抬眼时,花姑娘已然双手捂胸,泫然欲泣。
阮昧知僵硬扭头,问殷寻问:&ldo;我碰到她了?&rdo;
&ldo;没有。&rdo;殷寻问坚定摇头,他一直盯着呢。
南又姑娘后退两步,含泪大声道:&ldo;公子,我南又虽是个说书的,但也不是那任人轻薄的ji子,公子你自重!&rdo;
刚脱离任人轻薄的ji子这一职业的阮昧知同志无言以对:您这台词是不是背得略早了点儿,姑娘你好歹等我占点儿便宜再说啊!
&ldo;我自重,你走吧。&rdo;阮昧知不欲纠缠,直接赶人。
南又抹去眼泪,冷笑道:&ldo;公子说得倒轻巧。&rdo;
&ldo;你还想摸回来怎么滴?&rdo;阮昧知双手捂胸,一脸警惕。事实证明,当了八年的伪妹子,这心理阴影不是那么容易消解干净的。
&ldo;……&rdo;南又哽住。
殷寻问跳下板凳,挡在阮昧知身前,怒目而视,大有你要敢摸我就敢杀的凶残意味。
阮昧知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台词,赶紧补救道:&ldo;算了,你一个女儿家也不容易。这些钱你拿去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