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立刻就给了他答案。
卡卡西忽然发现自己又不理解鸣人的想法了。
胸闷,气短。
想呼个一长口气,顺便再计个时看看自个儿的肺活量怎样。
“那……你想做什么?”
卡卡西仍很耐心地问着。
他对鸣人真的非常的有耐心,并不是为了应付。
“不做什么,就是让你看看。”
鸣人松开了手以后囫囵乱揉了一通卡卡西的头发。
“好吧,那我们现在回家?”
卡卡西又无奈了。
“嗯。”
鸣人又揉了第二通。
卡卡西就这么带着额外的战利品回家了,打算给兔子放血的时候被鸣人拦住,说是这样下刀才能更慎重些。
他就只是给兔子洗了个澡,清了清肠,顺便还把湿漉漉的皮毛烤得蓬松了起来。
蓬得鸣人都想摸了。
卡卡西把兔子放在有点凹陷的板子上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因为鸣人让他看那团绒球的原因,他忘了取医药箱回来了。
看完那团后就重新把死掉的兔子分配了一下,平均地拎着了,一点都没想起来那个箱子。
只想着回家该怎么处理这两只了,除了解剖缝合以外。
于是卡卡西不得不再出门一次,把箱子取了回来。
期间鸣人又骑在了他肩上,面无表情地给他脑袋攥出了两个小辫子。
攥到肩上没人了以后的几十分钟内都没有回形。
“你退后一点。”
卡卡西把其中一只兔子的毛给刮了,只留下了看上去不怎么地的秃兔子。
兔子的脖子肿了,颈间皮肤下像是有淤血,发青发紫。
可能会溅血。
即使这两只兔子已经是死了一个多小时了的。
“……我想看。”
鸣人的神色像是抱了非常大的决心一样,凝重得不得了。
他抻了张保鲜膜挡在自己脸前,凑近那只秃兔子。
卡卡西也严肃地拿起了最小的刀,小心翼翼地划开了兔子的后背,探寻者心脏位置的所在。
血没溅出来,它们顺着手术刀的刃边从身体里溢出了表皮,染红了粉白的皮肤。
像是艳丽的红色樱花。
但不多。
鸣人依然抻着他的那张保鲜膜,没有要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