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写!”苏锦夏情绪突然激动,“是她派你来的……她派你来的对不对!你们就是想逼死我,羞辱我!我就算永远关在这里,也绝不可能写道歉……啊!”
但她反抗的话尚未说完。
尾音便倏地扭转为凄厉的尖叫声!
红鞭划破空气,如鞭风般在空气流动中响起一阵呼啸,苏锦夏的脖颈蓦地被那条红鞭缠住,甚至逐渐收紧。
“啊呃——”
又是一道猝不及防的尖叫。
但或许是鞭子缠得太紧影响她发声,后来只剩下痛苦的语塞吟哦。
晏时安将红鞭往手腕上一缠。
鞭子收力,苏锦夏被拖着从床上滚落了下来,整个人擦着地面向男人滚来,喉咙里发着“呃呃”的抗议声。
晏时安邪肆勾唇,“不写?”
冷白的手指轻搭在红色鞭子上,与之形成反差极强又令人恐惧的撞色感。
他缓缓地用手指收着鞭,每收一下苏锦夏就跟着往前滚,她的脖颈上的青筋也愈发明显,似乎随时都能被勒死。
“你确实脏。”
晏时安冷肆地嗤笑,“道歉信就算写了,我还怕它脏了我家轻宝的手。”
“但是……”
男人眼眸里逐渐渗透出几许嗜血而又玩味的意味,“啧,谁让我家轻宝想要你亲笔手写的道歉信呢?”
他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只能宠着纵着要什么都说好,便来帮她实现下这个小愿望。
“呃……”苏锦夏被勒得说不出话。
晏时安缓缓挑唇,唇角噙着的笑容邪肆却冷,“给老子写。”
苏锦夏胀红着脸拼命摇头。
她愤恨地瞪着晏时安,但男人可不在意这种恶毒又充满威胁的眼神。
“不写?”他仍然勾着薄唇,狭长的眼眸里洇出笑意,“那就死啊。”
“呃!”苏锦夏脖子蓦地一痛。
那鞭子本就收得紧,她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眼泪都流了出来,而这一勒更让人产生危机意识!
脖子似乎差点就要被割断了。
苏锦夏呜呜呃呃地痛苦吟叫着,缺氧使她脸色发青,脖子快断掉的恐惧感让她浑身发软,“写……我写!”
临死关头她用唇语求饶道。
晏时安冷笑,随即不屑地松开红鞭,用鞋尖将纸张踢到她的面前。
随后嚣张地席地而坐抻开长腿,就那么散漫地等着,“写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