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秦淮茹直接将话给接了过来,开口回答道:
“怎么可能不去实施?”
“哪怕当初柱子院子宣布了跟我家毫无瓜葛,我一样厚着脸皮去了。”
“并且跟以前一样,为此我还被柱子当着冉秋叶跟闫埠贵几人的面给好生奚落了一阵。”
“我在离开的时候,也察觉到了冉秋叶表情的变化,明显是对柱子产生了反感。”
“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两人还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两人像个没事人一般,感觉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了!!”
听完秦淮茹一五一十的详细叙述,易中海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像是活见鬼了一般。
“这。。”
“这怎么可能呢?”
“是不是那个地方出错了?”
“就算柱子对你不感冒,对你没兴趣不搭理、不在乎你。”
“可同为女人,冉秋叶看到你那样的动作,那样的行为她心里就不会有别想法?就不会觉得不舒服?”
“这完全就不科学啊!!”
这事。
别说易中海觉得不可思议。
就连知道结果后的秦淮茹一样觉得不可思议,大家同为女人自然是最了解女人。
要是换做任何人,在遇到这样的时候,心里要说一点都不吃味,肯定是不可能。
真是那样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女人对于那个男人没有一丝的好感,更没有一丝的兴趣。
只有这样,才会什么都不在乎,才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可根据她所了解到的,以及所看到的。
要说冉秋叶对何雨柱没有好感,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两人之间的那一份亲密感,但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一时之间,两人皆是看着彼此,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会,易中海看了看站在自己不远处,陷入沉思的秦淮茹,略带狐疑的开口说道:
“对了,我刚刚听你说,好像闫埠贵一家人也在哪里。”
“会不会是闫埠贵一家人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或者是说了一些什么?”
此话一出。
沉默之中的秦淮茹,顿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