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以前经常陪我演戏?”他笑,手却不安份的移到了她的腰间,就要掀起她的睡衣。
田小蕊本能的,就伸手按着睡衣,瞪圆了眼。
“松手,我看看你的腰。”他这么笑着,反手将她的双臂抓住,已经将她的睡衣撩起。
细腻柔软的肌肤上,那青青的淤伤很是触目。
“痛吗?”他的大掌移到了那淤伤处,缓缓的揉着。那微微带了薄茧的大掌按在腰间,有些粗励,却又舒服,他的体温就这么传来。
“你说呢。”田小蕊委屈着了:“你也不想想,你简直是在下死劲的掐,怎么不直接掐死我算了。”
“我舍不得。”他调笑着,眉眼中的风情迷人死了。
这神情,简直令人爱也不能恨也不能。
调笑过后,他才带了几许检讨的意味:“那时候就不知道怎么了,就想着一定要你配合着我,非要得到那个冠军不可,结果不知不觉中就掐得这么重。”
“还好意思说。”田小蕊越发的撇了嘴。
“你也有不对,既然你都说了,以往陪我演过太多的戏,为什么就不肯配合我一下?还将我的嘴唇咬得这么狠。”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也是委屈无比。
“谁知道你当时的打算,你又没有先跟我说……我只想让他们实现一下愿望罢了……我又不是你肚子中的蛔虫,哪知道你的想法。”
李文川无语,要怪,也只能说自己在田小蕊的心目中,不知道怎么就落下这么不好的印象,她处处就将自己往坏的方面想。
他直直的凝视着她,似乎要看到她的心里去,声音渐渐的低沉:“小蕊,也许我以往是在无意中伤了你的心,令你对我很多误解,可我也希望,你能对我多一点信任,我没这么差劲的。”
这话很真挚很诚恳,田小蕊接受了:“我当然知道你没这么差劲,所以我同意再跟你一起,这是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啊。”
“嗯,我要将功补过,今晚一定好好替你揉揉。”他这么说着,侧躺在田小蕊的身边,将她搂在怀中,更方便用手替她揉着腰。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那粗励的摩挲感让田小蕊很受用。加之昨晚没睡好,她竟在他的按摩中,很快就沉沉的入睡。
早上醒来时,似乎两人相对而眠,依旧保持着入睡前的那个姿态,他一手搁在她的颈下当人肉枕头,另一手,仍旧搭在她的腰际青淤处。
她动了动,小心的挪动着身子,想起身。
“别乱动。”他也跟着醒了。
“怎么了?”听他这语气,象有很严重的事,田小蕊半撑着身子,不安的问他。
“没什么,我的手……麻了……”他苦笑着,皱起了眉。
那如蚁咬似的感觉,令他不敢再动一动。
田小蕊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他:“那你早的时候怎么不推开我啊,手都麻了还在忍着。”
“我在将功补过啊,怕你说我诚意不足。”他答得振振有词。
田小蕊嗔怪的瞪着他,还是有点心痛,将他的手抱了起来,替他按摩揉着。
“田小蕊,我们今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在她揉着胳膊的时候,他下了定义。
“啊?”
“我想了想,我要马上、立刻、现在就去把结婚证领了,省得你说我们名不正言不顺的。”
他皱着眉,很是任性。
“我那不是随口一说的嘛。”田小蕊道。
“不,这事要马上解决,我们儿子都这么大了,现在再来补票都太晚了,我不想再拖。”他说干就干,抽开胳膊,从床上一骨碌起来。
这会儿,他是手也不麻了,脚也不软了,腰腿也有劲了。
田小蕊也没反对,确实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也该给他一个明确的身份,她可不想别人在背后,如评价那个曾辽辽的那种不屑语气,来评价自己的儿子。
只有自己跟李文川真正的领了结婚证,举办了婚礼,才能正名田妥妥的身份,不让人背后说他只是李文川在外一夜乱情后的私生子。
李文川翻着衣橱,他竟为穿什么衣服出门犯了愁。
这可是要去领结婚证呢,其意义,不压于婚礼,哪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