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是我的错!是我看仙界不爽,才去……”
棉花妖索性揽责。
我狞笑:“原因?”
她不假思索:“仙君长太丑。鞅”
“……好理由。”我扯了下嘴角,用探问的目光又扫了一遍,其他常伴身边的妖八成都打仗了。
“万丈冰窖千年刑,你可认?”我扯了一个算得上严酷的刑法。
废刑也有私心,我背不上那么多刑法,唯一记着的便是和冰术有关。
不过……好像是最严酷的。
同党小妖脸色更加难看,兔精干脆抱住我大腿嚎哭:“女王你不能这样子,棉花一走,以后就没有好衣服穿了。”
我循循善诱:“那你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去攻打仙界?”
她又缩了回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终归还是无法,我轻叹,撇下一句:“所有参与此事的妖,打入冰窖,不得有异议!”
。
放眼九重天上,皆是我妖界兵将,每个都身着花哨的盔甲,这还是先前我出馊主意来着,理由较牵强,比起堂正的盔甲,这个更具喜感,以此魅惑敌人。
现在,盔甲们都横在地上,花花绿绿更具喜感,我却笑不出来。
想起朝夕相处的种种,都以欢笑相对,没有严谨拘束,所以仙界的人说我们散漫,我认。
但绝对不会认他们是邪恶一派。
守卫通天门的将领不屑扫了我一眼,“又来一个妖,不就是你们妖王被退婚吗,用得着拼死拼活送上门来。”
我声音低沉:“你说,是因为这个,才有了战乱?”
他刚点头,便没了头颅。
原来,是因为我,他们才会攻上仙界,造成如此多的死伤。
原来,也只是因为,我受了委屈和嘲笑,他们看不惯罢了。
誓死,守护女王,耳边的话还在回荡,仿佛听到他们继续说,女王你去安心喝酒睡觉吧。
我心安理得那么多天,换来的却是如此,如此悲壮。
“妖王白芍药,向你们仙界宣战!只我一人,若不将你们杀得落荒而逃,我对不起死去的将士!”
天间雷鸣忽闪,云霄落雨滔滔,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传入众仙耳边,包括他。
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上空一个白点,却将所有的建筑荷池都冰冻起来,从门口蔓延到大殿,每一处都不放过。
很快,盛装的仙兵仙将都出来,腾云驶向我。
“自不量力。”我冷笑着,不费力气地看他们冰冻在半空中落下,再砸向自己的同伴。
幸运的可以与我并肩,剑未挥来,人已冻住,狠绝地悬空落下。
世间独有的驭冰术,教训他们真谓大快人心,逢一个冰一个。
杀了约四五千人数,我没时间多耗下去,抽出云冰剑,拣最讨人厌的仙君下手。
到了敌人的地盘,似乎颇不得力,脚尖刚落,周身便几个天尊级别的仙设了道法,试图收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