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所长的老婆居然是被所长给打死的,这让我着实的感到意外,从雪梅的口中,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十年前的所长还是个年轻旺盛的普通警员,当时也才新婚不久,城里就出现了好挤起连环杀人案,死的都是女性,凶手将受害人拖进山中,先奸后杀,还现场肢解受害人尸体,这连环凶杀案,引起了省里领导的高度重视,领导让所长魏东所在的派出所尽快破案,当时在八九十年代的城里,破案技术还不发达,而且凶手每次都挑下雨的时候作案,雨水冲刷掉了所有的证据,这凶手被成为雨夜屠夫。
后来魏东发现,受害人都是风尘女子,向所长提议,让所里的女警扮演风尘女子,等到夜半三更的时候,受害人经过的小路上游走,女警扮演了一个星期,凶手都没有出现,这让人很是诧异,结果城里又出了一起命案,那晚也下着雨,这次受害人依旧是风尘女子,也是被先奸后杀,还肢解了尸体,与之前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犯案地点却不是山里,而是城中偏僻的巷子里,这让警方陷入了瓶颈,过了好几天,直到有个匿名信寄到了警局,说他是现场目击证人,那晚他回家的时候瞧见过一个穿黑衣的平头男子拉着受害人进了巷子里,当时他以为是情侣吵架,加上下雨,就没有太在意,不过他记得那个黑衣男人的脸,右脸上有块刀疤。
雪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浑身抖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在所长房间那个吹蜡烛的刀疤男,莫非他就是十年前那个雨夜屠夫,我错愕的看向雪梅,问她那个刀疤男人是不是雨夜屠夫。雪梅没有回答我,只是继续说起了当年的事情。
后来警员对城里脸上有刀疤的男人都进行了审查,很快查到了犯罪嫌疑人吉大春,当时魏东找上吉大春的时候,吉大春听说魏东是警察,急忙撒腿就跑,魏东立马拿枪上前去追,魏东说要是他在跑就开枪了,吉大春不听,魏东当时真开枪了,只不过打中了吉大春的手臂,吉大春捂着手臂将箱子里的竹篙全都散在了地上,一时间把魏东给挡住了,他趁机跑了。
雪梅停了下来,我紧接着问后来呢,她看了看我,眼睛注视着桌子上自己的遗像。
“后来啊,吉大春为了报魏东的一枪之仇绑架了我,让魏东单独来见吉大春,结果来了一个所的人,他们为了尽快解决掉吉大春,居然不顾我这个人质,魏东毅然开枪了,结果被吉大春拉住做了挡箭牌。。。”
听完雪梅的叙述后,我瞬间感觉不好了,我没有发现所长居然是这种人,为了破案,连自己的老婆都不顾,这所长也真有点混蛋了,看来看人真不能看表面,我气呼呼的坐在了雪梅的身旁替她打着抱不平。
“你说我能不恨他吗?他居然杀了我?想起来我都来气,要不是我被吉大春捆绑在了这个破结界里,我岂止是要骚扰他,我还要弄死他,不过也快了,等吉大春将那只碍事的金色蜡烛吹掉后,然后喝了你的血,我们两就能复活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弄死他。”雪梅的脸上挂着寒意。
我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慌乱的看着的雪梅,刚刚她说等吉大春把蜡烛吹灭了,要喝我的血,我着急的看向雪梅。
“你上次来所长家,吉大春就想要对你下手的,只不过有那只的碍事的金蜡烛旺盛的烧着,你跟魏东两人身上都围着金光,我跟吉大春无法靠近。后来我两发现只要这只金色的蜡烛燃烧的越快,魏东身上的金光就会越来越淡,所以我跟吉大春没日没夜的吹了三个月,终于快要把蜡烛给熄灭了。昨晚吉大春把你拉进了结界,本想当时就吸你的血,可发现你身上还有金光,刀子根本割破不了你的皮。”
妈呀,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加害怕了,差点在梦中就被人弄死了。
眼睛看着所长家的周围,想着该怎么逃出这个结界的办法,不然的话,等会这吉大春把那金蜡烛吹干,我就任他们宰割了,也不知道红叶究竟是什么逃出去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
“那女的有些能耐。居然能让人做噩梦,做那些恐怖的噩梦,我们困了她好些天,他也把我们折磨的不轻,让我跟吉大春做噩梦,实在经不起她的闹腾,我跟吉大春告诉了她,不过我有警告她,不许在靠近魏东,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你的,我还要等着喝你的血复活呢。”雪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为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听谁说的我的血能复活的,那都是骗人的。”我连忙说道。
“当初我两刚死的时候,就出现了一个很是帅气的道士,他问我两想复仇吗?见我们点头,他施法弄了这结界,还说十年后会有个额头上有红色胎记的女孩子出现在这里,让我跟吉大春两人喝了你的血,就能够复活。。”
“刚开始设有这结界的时候,我两天天骚扰魏东,我们会将他家里搞的乱七八糟,还会掐住他的脖子。。那时候还有些抱怨那个道士为啥要设下这个结界,不然的我,我跟吉大春一定能弄死魏东,可后来还多少有些庆幸,魏东认识了白浅,如果没有这道结界,我跟吉大春早已经魂飞魄散了。”
“白浅施了法让我骚扰不了魏东,就这样我们等了八年,白浅的屏障不管用了,结果那魏东又搞了个金色的蜡烛,真是头疼。”
“喝你的血能不能复活,等吉大春吹完蜡烛喝了你的血,就知道了。好啦,我要睡觉去了。”雪梅说完,就进了我睡的那间房,想着她以前就睡这间房,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庆幸还好隔了一个空间,看不到她,不然的话,睡醒的时候,瞧见一个脑门流血的女人就在自己眼前,那不得吓死。
我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不知不觉就到中午十二点了,白浅跟所长还没有回来,我肚子呱呱的交割不停,不光肚子饿,还好渴,现在得趁着吉大春还没有吹灭蜡烛的时候,我得找到出结界的办法,既然红叶能出去,说明还是可以出去的。
我重新回到了洗手间,看着洗手间的化妆镜,当时,我就是这个吉大春给拖进来的,醒来的时候,也来过这,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后来我在所长家里转悠的半天,除了所长的那间房我没进外,其他的我的都进了,吉大春还在那吹蜡烛,想起他是那个雨夜屠夫我就害怕。
可是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依旧一无所获,肚子也是又饿又渴,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起来,我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所长家的大门,发现白浅和所长居然还没有回来。
“唉,我都快没力气,估计吉大春快把那蜡烛吹完了,我该怎么办啊?”
天黑的时候,我头疼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打算继续找出结界的办法,结果一回头看到从所长房间里出来的刀疤男后,我惊恐的跌坐在了地上。
“终于把那碍事的蜡烛吹灭了。雪梅,快起来,咋两赶紧来喝她的血。”吉大春冰冷朝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