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娜和胡若云一个人来了一碗卤煮火烧,还要了两瓶冰镇啤酒,从小馆子出来已微有醺醺,毛娜抱着胡若云的胳膊,把半个身子都吊在他的身上。
回到房间,暑气难消,毛娜也不避讳胡若云,从包里找出来替换衣服,三下五除二褪去了身上的连衣裙:“我去冲个澡。"
小麦色的皮肤结实圆润,还没等胡若云看到重点,她已钻到了卫生间里。
水声哗哗,胡若云在外面百爪挠心。
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卫生间的门打开,毛娜已换上干爽的半袖短衫和短裤,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水不凉,你也去洗洗吧。”
胡若云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盯着她“出水芙蓉”的样子转不开眼。
毛娜帮他找出来背心短裤:“乖,快去啊。”
胡若云却是不管不顾地猛地抱住她,用力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上的热量和气息,毛娜任由她抱着,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十多分钟后,胡若云屏着心神,让心头和身上的燥热慢慢褪去才轻轻放开她:“你去里屋睡。”并细心地为她关了房间里的灯。
卫生间里,毛娜把内衣都洗了,用衣架晾在那里,胡若云忍不住拿过来闻闻,上边有着爱人的气息。
洗完擦干,换上背心短裤,从卫生间出来,胡若云不知道该推开毛娜里屋的门还是睡在外面。
毛娜在里屋听到了外面卫生间开门的声音,一直不见人进来,心里也是砰砰直跳。
良久,她光着脚悄悄下床隔着门缝往外看,黑黢的暗夜里,胡若云傻傻地站在那里,抓着头发很矛盾的样子。
毛娜拉开门,牵上他的手,嘴里轻轻呢喃:“跟我一起睡……但是……不能做别的!”
里屋的床大一些,毛娜侧身窝在胡若云的怀里,枕着他的一条胳膊,任由他的另一条臂膀环抱着自己。白天跑了一天,也是疲累,当下心里一阵安然,就这样沉沉睡去。
听着怀里女孩平稳的呼吸,胡若云不安分地将手轻轻移动,看她没有反应,知道她也是累了,也静下心来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毛娜先醒来,她轻轻拿下搭在自己腰身上的手,感受着男孩身上的温度和反应,不由地红了脸。
悄悄下床,穿了拖鞋去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胡若云也已经醒了,看她进来狠狠地叹了一息,很后悔的样子。
她促狭地拉开被子看他,很快又被他拽回去捂住身体。
她嬉笑着羞他:“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
胡若云无力地辩白:“回去了要是你妈问起来,你咋说啊?"
毛娜红着脸啐他:“呸呸呸,谁会问这啊!”
胡若云:“那要是万一问起来呢?”
毛娜:“那就实话实说。”
胡若云:“那谁信呐!”
毛娜:“可我们就是啥也没干啊?她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胡若云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反正是不相信,还不如……”
毛娜羞恼地上手去挠,被他一把拽过去连嘴带手好一阵子轻薄。
今天的升旗是看不成了。
两个人也不退房,坐公交车去了西郊距城区还有三十多里的颐和园,苏州街“逛”“吃”了一番,登了燕山余脉万寿山,从山脚的“云辉玉宇”牌楼,经排云门、二宫门、排云殿、德辉殿、佛香阁,直至山顶的智慧海……
全长728米的长廊、清代皇家诸园中最大的湖泊昆明湖、乾隆皇帝为其母所建的听鹂馆、乾隆与光绪两个历史时期均为皇帝临朝理政之所的仁寿殿、铜牛、十七孔桥……两个人转了溜溜一天。